陈家朋被押到了衙门,打了板子,然后投入了大牢,坐过牢的人,这辈子是再也没办法去当先生了。
辛氏不懂这个,而是觉得好好地一起来得,怎么说两句话就要被关半年的大牢。
辛氏去求罗玉宁,让她去求县令大人。
罗玉宁可不会惯着她:“是你说要报官的,大人抓他走,跟我没关系啊!”
辛氏嚎啕大哭:“我没想过抓走我儿子啊!”
“关我何事。”罗玉宁声音很冷:“你赶快走开,别影响我做生意,不然我就要去报官了,我可跟你说,青县的青天大老爷可是最公正无私的。”
辛氏讪讪地,她见罗玉宁求不来,又不敢去衙门里闹,身上又没有钱去见陈家朋一面,只得一个人哭着回了乡下。
再回到家里,正好看到汪梅在清扫院子。
汪梅看到辛氏,眼神有些飘忽,“阿娘,你怎么回来了?”
“这是我家,我不能回?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们死在外头。”辛氏一肚子的火,听到汪梅的这句话,全爆发了出来。
汪梅看了她一眼,这又是在发什么羊癫疯,“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你没这个意思?家朋不在你怎么不躺尸了?你倒是去躺啊,现在起来干什么?”
“娘,我身体好了。家朋怎么没跟你回来?”汪梅只想知道陈家朋的下落。
“他被下大狱了,要关半年,你开心了吧!你个扫把星,灾星,儿子看不住,男人又下大狱,娶你这样的媳妇,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啊。”
汪梅直接扔下扫帚转身进了屋。
关半年?
那可好的不能再好了。
辛氏见汪梅不理她就走,跟在后头就骂:“你去哪里?啊?你个扫把星,灾星。”
麻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冲了出来,拦在辛氏的跟前,两个金鱼眼掉着,:“我说老太婆,你命可真硬啊,克夫又克子啊。你男人被你克的早死,小儿子被你克得不回家,大儿子又被你克得蹲大牢,你说你克这个克那个咋不把你自己个给克死呢?”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胡说八道什么。”辛氏还是头一回听到这种说法,有些懵。
麻子呵呵笑:“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你家成现在这样,不是你克的,是谁克的?”
他得意洋洋地说完,双手负在身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辛氏一下有些懵圈。
麻子进了屋子,锁了门,来到墙角一处地方,往里头一按,那里竟然有一个跟狗洞样大的口子,麻子低下身子,从洞里爬到了隔壁的屋子。
汪梅听到了声音,立马起身就将自己的门给锁上了。
转头就看到麻子迫不及待地上前搂着自己,嘴在自己脸上啃来啃去。
汪梅有些不情不愿,麻子身上一股酸臭味,可她没有办法。
没有男人放在心上的女人,注定就像是一朵枯萎的花。
这段日子没有陈家朋不关心她,不爱护她,不滋养她,汪梅觉得自己都快要死了。
直到那日,麻子将她按在床上……
久旱逢甘露。
汪梅又体会到了许久没有体会过的欢愉,半推半就地也就顺从了麻子。
到后来,麻子竟然在他们相邻的房间墙上砸出了一个洞来,说以后方便两个人偷情。
可这偷情的日子没过几天,辛氏竟然回来了。
还好,陈家朋没回来。
麻子直接将人扑倒在床上,猴急地将汪梅的衣服给扒了。
“不用担心了,那男人半年回不来,咱们正好。”
“那死老太婆要是发现了怎么办?”
汪梅眼神冰冷。
“那死老太婆那么大年纪了,天天为大儿子哭,哭伤了身子,一命呜呼,死了关咱们什么事。”
汪梅眼前一亮,攀上了麻子的脸,鼓励他:“用点力。”
麻子嘿嘿一笑,更加用力了。
辛氏从回来之后,就整天骂骂咧咧,说家门不幸,说汪梅是灾星,是扫把星。
她不过就是挑软柿子捏。
以前汪梅有陈家朋护着,她连个屁都不敢对着汪梅放,就整天把罗玉宁挂在嘴巴边上骂。
可现在,又反过来了。
有陈家友护着的崔兰,辛氏连个屁都不敢放,可汪梅没了陈家朋护着,就成了辛氏口里的灾星、扫把星,想骂就骂。
果真应了那句话:没有男人护着的女人,婆家的狗都要冲你吠几声。
辛氏逮着汪梅就骂,不逮着就天天坐在院子里指桑骂槐。
汪梅只当自己没听到。
就算是听到了,也没事,有人会给她报仇。
麻子这人虽然长得难看,可这嘴巴跟插了针一样,刺得辛氏火辣辣地疼。
“我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