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就是对的。
“没错!圣人著书立贤,不就是让我等打破陈规,敢于说不!”
“宋公子言之有理!我等都有姐妹至亲,若遇这等不贤良之辈,便是拼死也不会让至亲受苦!”
宋舒白一席白衣踏风而来,朗目星眉,侃侃而谈,不过两句话就让众人一起反驳了魏源。
苏晚吟既惊又喜,眉头将蹙不蹙,最终化为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
宋舒白仿佛隔着斗笠都能看见她的表情,下颚微扬,摇着扇子,站在文人雅士间,依旧一副翩翩然不在尘世的洒脱随性。
“这位···”他顿一下,被人提醒后才接着道,“魏公子因品行不堪被曾老赶出来,你都有脸到别人的地盘为难一个弱女子,怎好意思说别人不要脸?”
“你、我···你们···”魏源一看是宋舒白,脊梁骨就软了,又见众人愤然瞪着自己,立刻跟缩头乌龟似的逃开。
众人缠着宋舒白请教,苏晚吟知他一时半刻脱不了身,便先回了茶馆。
一直到太阳落山,外头此起彼伏的吟诵声才渐渐消停。
虽有插曲,但不妨碍苏晚吟的茶又卖了个精光。
宋舒白终于得了空闲,才到门前就被雪境拦住,“宋公子见谅,我家主子不让闲人叨扰苏小姐,尤其是您。”
宋舒白哭笑不得,“他一句话让我一个月不能出门,就在家里拆池塘了。今儿我帮他们解了围,还不准讨杯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