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的,张良臣是不是没在屋里?”
李二莲:“估计下来吃饭了,咱们倒不用管他,食宿费是交了三天的,就算我们不在,他也饿不着。”
“谁管他了?”于长城道:“我是担心这小子卷了我的包袱跑了。”
李二莲嫌弃地看了眼于长城,不知道长城叔对张良臣的偏见是从何发起的。
两人刚要绕过牲口棚,忽听耳边一声长长的嘶鸣,李二莲赶紧捂住被震痛的耳朵,下意识去看是哪个敢在她身后“放暗箭”,结果发现,竟是梁雨川家里那匹浑身乌黑的草原马。
“嘘——”李二莲对着马做噤声的手势,那马却因见到了熟人欢脱起来,绕着柱子跳起了“踢踏舞”。
“别,淡定,从容,消停的!”
见跟这马说不明白,李二莲当机立断,拉着于长城便跑,远离那马的视线。
等两人摸进了楼里,贼眉鼠眼地探查了一番大堂和楼梯,才敢轻手轻脚地上到二楼。还好运气不错,没有碰到梁雨川,李二莲回房后直接将所有东西往包袱里一裹,系了个死疙瘩扛上就走。
出来时没看到于长城,她便大着胆子推开他们的房门,却见于长城坐在床头,正跟蹲在角落里的张良臣大眼瞪小眼,一副民警审讯扒手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