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吧,单是他往街上一站,都能吓哭一串的孩子,这丫头倒好,和他说话不卑不亢,语气轻缓有力,一丝害怕的样子也没有。
他不由得心生好奇,便对李二莲多了两分耐心,抱臂问道:“没听说过敢让牢头伺候犯人的,你个小丫头凭什么让我这么做?凭这几块银子?”
李叔畦此时走了过来,先给那牢头鞠了一躬,说道:“这孩子年岁小不知轻重,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只是希望您能多多通融,一会儿我们带了药来,您给送进去就行。”
牢头吊儿郎当地点了头,趾高气昂地回了牢房,与那帮兄弟分银子去了。
大家去冯叔的医馆里拿药时,李二莲越想越觉得不妥,就算这药送进去了,倘若李仲园伤得太重,岂不也无法为自己上药,到时候伤势一耽误,在大牢那种阴暗脏晦的地方,可是很容易沾染上细菌病毒的,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李仲园很可能就病死狱中了。
想到这一层,李二莲便做下了决定,她要不惜银子
,让李仲园在牢里过得好一点。
好在自从腐乳作坊走上正轨、蒸馏厂正常运作之后,家里这两个月的存款还算充足,只要好好调度谋划,应该能撑到李仲园被释放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