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说热一热,他只说麻烦。
大夫也说过,他的病好得慢,跟喝药习惯和心态有关。
本就睡不好,思绪又过重,不是什么大病硬是拖成这个样子。
但是卫宴洲听完仍旧无动于衷。
就好似他根本不在乎,也或者,他觉得病痛可以分去一点注意力。
但是今日居然出乎意料。
“主子肯这样喝药,病定然能好的快一些。”
卫宴洲顿了一下,说:“她说我像装病跟她博同情。”
王喜:“......”
虽然话挺狠的,但不得承认对卫宴洲挺管用的。
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程宁一句话,比他和大夫忙的团团转有用多了。
“你去问南熵的随行军医没有,怎么说?”
王喜露出为难,方才卫宴洲确实交了这个任务给他,他也去找了给南熵诊治的军医。
“那军医是大岚人,又是南熵贴身的,估计是怕南熵的伤势泄露,会引起大岚皇室骚乱,所以——”
“所以什么也没说。”
王喜挠了挠脑袋:“不过依照这么看来,定然轻不了,当时那么大一个血洞呢。”
卫宴洲有眼睛会看,他都看见了。
朝程宁扑过去那一刻的果断,有种不要命的勇气。
但是他更看见,程宁那时候明明是要动手避开的,以她的反应一定能避开。
所以卫宴洲才没动手添乱。
南熵这一计苦肉计,真是玩的令人叫绝。
他这么一伤,程宁定然不会弃他不顾。
每每想到这,卫宴洲都恨不能给他补一刀,直接将他送去见先人。
但是程宁一定会生气。
“如果他以此要挟,要娘娘嫁给他,那可怎么办?”
卫宴洲捏破了手里的瓷碗,眼中闪过杀意:“那他就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