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罚也罚不重,不用担心。”
“可是——可是,”
春华想起一个月前她在临华宫中,被程宁敲晕换了衣裳那件事。
她一直没问过程宁。
那天晚上究竟去了哪里。
“娘娘,您是真的要去找吃的么?”
据她所知,程宁不是口腹之欲旺盛的人,就算陛下断了她的粮,也未必会想出去找吃的。
她觉得程宁瞒着她,在做某些危险的事。
程宁知道,春华这丫头是个敏感的,她上次已经对她的举动起疑了。
但是程宁独来独往惯了,她做任何事,都不想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春华,你跟了我几个月,应当清楚我的性子,对吧?”
春华点头,她清楚,也了解程宁的处境,但是:“娘娘,你其实信不过我对吧?”
她问的如此直接,令程宁的动作的一顿。
“您虽然对我好,但是牵扯到程家的事,从来都不对我透漏半分,是因为猜疑我是陛下的人。”
春华目光灼灼。
原来她都知道。
不管是永安宫内的事情,还是那夜去大狱,程宁都避着春华。
她确实是有意的。
因为春华不是她一手带出来的人,她不敢完全信任,这是其一。
但其实也还有不想让春华牵扯进来的想法。
程家的事本就是铤而走险,成或者不成,最终她都难逃跟卫宴洲决裂的下场。
到时候,难道拉着整个临华宫给她陪葬吗?
春华若不是卫宴洲的人,若是不知情,程宁最后可以想办法保住她。
谁的命都珍贵,能摘一个是一个。
程宁轻叹一声:“你就当是吧。”
如果春华不那么聪明就好了,她无关紧要的利用一下,不会牵涉太深。
“我是有利用你,”程宁看着春华,“也是有防备你,因为我信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