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梦呢!”男孩像个一点就炸的炮仗,骤然提高了音量。
“在在在,听到了听到了…”
小声点小声点,吵得她脑子都晕乎乎的,温夏黎想这个人现在怎么这么喜怒无常的?
“本来就是你让我喝的…”
温夏黎想着,挣扎着爬起了身,可周围却是一片漆黑。
她迷茫地四处张望着,才后知后觉自己刚才又是做梦产生幻觉了。
现在这梦可真是贴合时事,真实得可怕。
确实不是他让她喝的,毕竟总不能把账倒回去算在过去的少年头上吧,他也不是他了…
温夏黎摸索了半天打开灯,才找到被放在床头的手机,还有她的衣服。
她居然睡了整整一天一夜,酒可真是个好东西,治疗失眠的话。
但她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还穿着那件礼裙,没有被换过。她是不是太信任傅谦了?再怎么说他们现在也是陌生人,顶多是上下级的关系,她居然就敢喝断片?
但她突然又有一些烦躁,或者是一些委屈,像被架在火上烤又仿佛在冰窟。
她消失的一天,傅谦没有再来找过她,她们也没有联系方式所以也没有发来任何信息。这件礼裙肯定很贵,她又要怎么还给他?
温夏黎开始回想起那天断片,应该是没有捅什么篓子吧,不然傅谦也该来找她算账的,估计是合作顺利,也可能是因为盛妍希过来了,他们会在干嘛呢…
温夏黎又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不是她该考虑的事。
她本来就是来调整心情正常面对傅谦的,没有事情就是最好的事情,他们就该是没有联系的。
虽然睡醒在空无一人的黑夜里,有种更令人窒息的孤独感,但温夏黎总觉得情况还没有那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