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你帮我也不多。”
“怎么说?”薄砚挑眉。
“章程是你未婚妻给我介绍的,她明知道章程的为人……”
林雾的声音越来越小,无他,薄砚现在的样子过于吓人了些。
俊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眉宇之间似乎落了霜,冻的林雾身体麻了麻。
“你的意思是宛心故意的?”
“你意思是我冤枉她?”
长得柔软精致,偏偏脾气死倔,又仗着有点小聪明,在他面前踢皮球。
“理由、动机?”
薄砚上下打量她,目光是平坦的,可是蔑视,从来是不经意间泄露出来的。
“因为宛心和我订婚,你冤枉她?”
“吃醋了?”
这两句话,想是定了她的罪。
他还是觉得,要分开是她在和他闹着玩。
他和章程,和那些议论她的人没有什么两样,觉得为了极致的利益,她会和他维持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
不要底线,道德沦丧。
心脏似乎被捅了一刀,痛到了极致,是麻木的。
连心跳都感受不到。
“我从小到大,吃辣不吃酸!更讨厌拈酸!”
怒意上头,瞬间冲破了理智,林雾忽然俯下身,张嘴就咬。
“嘶——”
林雾发了狠,咬得很重,薄砚倒抽一口冷气,手也松开了。
她趁机脱身,拎着包从包厢里跑了出来。
薄砚:“……”
仲鸿去送林宛心,包厢门口没人,林雾第一次在薄砚的手里成功溜了出去。
移除水月一色就是大街,车水马龙,霓虹灯闪耀,将城市染成彩色。
只有她,是灰白的。
尤其是心。
薄砚到底不能免俗,在登上权势之巅后,再也体验不到当初信任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