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小臂结实有力,拢着她,让她怎么也挣脱不开。
“薄砚,你放开我!”
林雾在他胸前锤了几下。
她的愤怒,于他更像打情骂俏,不痛不痒。
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捻着她的脖颈。
林雾皮儿薄,短短一刻,那处就一片殷红。
薄砚摆了她一道,他故意折腾她一趟,不给她引荐宁淮就算了,也不想让她利用曾经的情分来换取资源。
“你马上就是我姐夫了,难道你就不怕被人看到?”
林雾挣脱不开,布料摩擦间,薄砚的身体愈发滚烫。
林雾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单手提着她,天旋地转之间,她已经从侧坐,变成面炒面跨坐在薄砚的身上。
一瞬间,她感觉到了薄砚的异样。
她的瞳孔放大到了极致。
情事上,薄砚向来风格霸道。
动情前夕,薄砚总如现在,眸光迷离,波光闪耀,盯着她时,放佛她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薄砚没和林宛心订婚之前,林雾对这种事情也算享受。
至少这一刻,薄砚会给她一种他深爱她的错觉。
可……现在,她过不了伦理这一关。
薄砚对她的身体熟稔程度赛过自己,手指流转之间,林雾无法控制,哼咛一声。
林雾恨这样的没出息的自己。
她握住他的手,“姐夫,我以为上次在不危楼,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薄砚眸光里都是冷寒,他的大掌又捻上了她的耳垂。
林雾生的精致,就连耳垂都干净得如同白玉,珠圆玉润。
但是耳垂上的肉嫩,敏感,这样的动作过于亲密了些,林雾像是喝了酒,脸颊薄红,身体在薄砚的怀里轻颤。
“说什么了,再说一遍。”
林雾哪里有心思想之前说过的气话,反而是薄砚裹挟着怒意的警告犹言在耳。
“姐夫说过,让我不要再有回不危楼求你的时候。”
她说过的绝情的话那么多,可是这个小白眼狼就只记得他这么一句?
薄砚捏着她的脖颈:“你来水月一色,到底是求宁淮,还是通过宁淮,求我?”
她这样泯然众人,甚至不如众人的身份,哪里能搭得上宁淮这条线?
说来说去,不过是她不光彩,即便是分开了,还想乘着他的余荫来解决麻烦。
“这很重要吗?”
林雾不觉得薄砚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
她姿势很不舒服,沙发和茶几距离不远,为了躲他,她的臀部抵在茶几上。
茶几很矮,林雾趁不上力,完全是在用力。
“我是商人,你觉得我会让你占我的便宜吗?”
“我没打算用你的关系。”
反正她想的什么,他也不清楚。
薄砚如果真的不想她走宁淮的这条路,肯定就已经给她堵死了,她现在说的话再怎么好听,都不过是给她自己找补。
她的腰酸麻,但是她完全不敢放松,因为此刻的薄砚无疑是危险的。
他喝了酒,身上有酒气,但是臀下男人的肌肉紧绷滚烫,仿佛随时会擦枪走火一样。
林雾白跑一趟,又被薄砚给逮住,心里冒起一层火。
偏偏她长得骗南方,眼波含情,身体浑身上下似乎都在用力的抗拒他,粉面桃腮的样子,不仅没有任何的气势,反而勾人的很。
薄砚眸光晦暗幽沉。
“知不知道别人怎么说你的?”
林雾的注意力全在薄砚的身体上,她又不是傻白甜,这个时候剧烈挣扎,反而更会让薄砚情动。
但是就这么坐着,屁股下面仿佛有钉子,真的是坐立不安,特别的难受。
“嗯?”
林雾轻哼一声。
“说你投怀送炮,主动求睡。”
身体上的热血沸腾似乎瞬间消散,一刻似乎冷了下去。
如果不是她刹那软了的身体,薄砚真要以为,她的心如同她完美的表情一样,毫无波澜。
她沉默了良久,“这话谁说的,宁淮,还是另有其人?”
“你弄错重点了。”
她的那些丑事,谁不知道?
女人是弱势群体,林雾是弱势方,不管她有没有被欺负,别人不会过多的议论章程的过错,只会觉得问题出来林雾的身上。
认为她被欺负了,可能会深想她为什么会被欺负。
甚至部分人会戴上有色眼镜看她。
加上章程的起诉罪名,多少人存在看好戏的心思?
“求人不如求我。”
林雾眸光转了转,看向薄砚:“事情闹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