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拼了什么,你的打拼,就是养活了一座青楼吗?
贾政被免职后,越来越不像样了。
一开始只是在自己院子里哀声叹气,抱怨世道不公。
后面被人领着去了一趟青楼,人越来越虚不说。
手里那点私房也全搭了进去。
没了钱的他不是朝她这个大嫂要钱,就是往外卖东西。
国公府老爷的脸面都不要了。
贾赦手起掌落,贾政脸肿了好大一片,贾政难以置信的看着贾赦。
贾赦脸冷的吓人。
邢夫人心里直呼痛快,老爷怎么不一巴掌把这废物打死。
真是脸都不要了。
“大哥你打我?”
贾赦深呼了一口气。
“打你怎么了,你瞧瞧你自己这熊样。”
“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做什么?”
“惠芳楼好玩吗?”
贾政微微一怔,他没想到,这么忙的贾赦,竟然还知道他的去向。
贾赦冷笑的看着他。
蠢而不自知,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贾政的脸黑了下来。
“大兄派人监视我?”
贾赦彻底笑了,他还用的着监视?
现在满神京里,谁人不知荣国府二老爷,为了一个普通的青楼女子,一掷千金。
他是真舍得呀,百两千两的往外。
估摸着,他口袋里现在也没俩钢镚了。
以后也就是混吃等死的废物。
“大兄你怎么不说话,可是让我说到了?”
贾政的脸上满是愤怒。
这一刻,贾政像极了叛逆期的孩子。
贾赦眼中满是寒意的瞟了一眼贾政。
“你也配让我派人监视?”
“就你那浪荡事,现在全神京上下,谁人不知。”
“只是我一直没腾出手来收拾你。”
贾政浑身再次打了一个哆嗦,现在他终于不说话了。
感觉世界安静了的贾赦,继续将目光落在了床上的贾母身上。
彼时,宫里的太医也使好针出来了。
出来后的太医先是瞟了一眼贾政,而后才朝着贾赦一礼。
“现在针已经使完,只需一个时辰,令府老太太便就醒了。”
“只是.”
太医的话顿住,接着又道:“只是别再让她受刺激!”
贾赦点了点头。
太医再次朝着贾赦一礼,眼中满是对贾政鄙夷的离开。
另一边皇宫,太上皇与皇帝已经听说了荣国府的事。
满脸愤怒的太上皇将南安太妃叫了来。
南安太妃跪在地上,太上皇的瓷碗摔在了她的身前。
南安太妃惊恐的往后退了退。
“皇兄,我知道错了!”
“是史氏叫我过去的,非是故意要坏皇兄的大计。”
太上皇阴晴不定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南安太妃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为什么要应那史氏的邀,她真的快要被这蠢货害死了。
南安太妃惊魂未定的跪着。
皇帝从门外走了进来,正好看见了眼前这一幕。
皇帝在心里不住的偷笑。
你这老婆子不是挺能折腾,这怎么跪到这里来了?
皇帝对南安王府一家深恶痛绝,尤其是那南安郡王。
废物一个,偏偏站着茅坑不拉屎。
他好几次都想把他从重要位置上拉下来。
偏偏这货就是滚刀肉,无论他怎么暗示,他都装听不懂的。
一次次躲过不说,更是一次次的在毁大楚的根基。
这样人就该杀了!
“父皇!”
来了的皇帝朝着太上皇一礼。
“老四你也知道了?”
皇帝点了点头。
“太子皇兄就这一点血脉,儿自是上心!”
听着皇帝的话,太上皇满意的跟着点头。
“老四你是个不错的,当年朕选中你,就是看重了你重情义的性格。”
“你太子皇兄当年实在是冤,也是朕”
太上皇又抹起了泪。
“如果不是朕听信旁人的话,也不会那般对他。”
“父皇节哀!”
皇帝再次朝着太上皇一礼,太上皇的目光落在了南安太妃的身上。
“你倒是厉害,朕与皇帝将人藏的那般的深,还能让你碰上,闹出了今日这出。”
“只怕是明日,不用明日,满神京的都知道荣国府有个酷似义忠太子的庶女!”
“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