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愣神甚至让老板忘了呼吸，手中的杯子也随之掉落，直到它落在地上变得粉碎，才将老板惊醒。
“你没在开玩笑？”
“自然。”
墨尘在赌和老板的交情。他知道面前的这个中介人不会出卖自己，前世能成为佣兵之王也离不开这位老板的功劳，而且，自己迟早会暴露这一底牌，与其遮遮掩掩，不如直接和老板摊牌。
老板眯起眼睛，似是在考量墨尘所说的真实性。
“这事，你怕是根本没打算藏吧。”老板思忖许久后，一语道破。
“哈哈。”墨尘见被戳穿，一时也有些尴尬。
“想来我这白嫖了是吧。”老板哼哼着，继续说道。“不是不能给你推荐，只是，我所知道的人，也就这么一个了。其他的，要么疯了，要么死了。”
“血灵气……真是那么可怕的东西么？”墨尘问道。
“实际上，在佣兵界关于血灵气的认知是两极分化的。一派认为，有血灵气的人和魔物也差不了多少，毕竟熟知的只有血族才有血灵气，而血族……说真的，到底算是种族之一还是魔物，至今都没有很明确的说法，只是暂且划在了魔物的行列中。而另一派则是视拥有血灵气为荣，可能觉得杀人如麻的杀手才称得上真正的佣兵吧……”
“但不管怎么说，能拥有血灵气，还能保持理智，还能从警方或是其他佣兵手中存活，已经算是奇迹了。”
老板叹了口气。“到时候我把地址发给你，你能多来照顾我的生意就好了。”
看着墨尘逐渐走远的身影，老板不禁喃喃道。
不知是福还是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