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蛊虫大多都是蝎子、蜘蛛那些毒物,毛毛虫就显得很搞笑了。
张宾这故事还是听他奶奶说的,在张宾六、七岁左右的时候,当时他还小,也不懂这些。但回到老家他奶奶住的地方,就听大人们说,有个女人搞什么毛毛虫蛊,挺吓人的。
都说看见她后,千万不要与她长时间对视。因为这女人疑神疑鬼的,性情也很古怪。当然打着礼貌的原因,张宾的妈妈认为同村的,打招呼说两句客套话也是应该的。有天晚上,便在遇到这怪女人时,就很客气的跟她问了个好。
虽然张宾是苗族,但是他母亲是汉族,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张宾的母亲和那怪女人打过招呼刚过一两分钟,脸就马上就肿了起来, 再过几分钟脸又痒、又痛、又肿, 眼睛快看不见路了。 因为当时张宾的父亲和其他亲戚朋友在喝酒,张宾母亲便也没有想到是因为这女人的缘故才导致的,还以为是过敏。便吃了两粒氯雷他定,回到房间便睡了觉。第二天毒慢慢扩散到脖子以下了。张宾的父亲也经过仔细询问,才知道了那天和怪女人打了招呼。便赶紧去找了张宾是奶奶,张宾奶奶吓了一跳说下的太狠了,没有什么仇,没有什么恨的,这个幸亏发现早,不然命没了。
当然有的解蛊也并没有大家想的那么的复杂,之所以为什么搞得这么复杂,大家借鉴一下出租车司机为什么绕路就行。
不过有的蛊确实好解决,有的就是要付出代价,可能付出代价也没用了。
张宾奶奶让张宾妈妈每天都在患症状的地方用生鸡蛋来滚,张宾妈妈一开始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于是每次滚完几个小时,张宾奶奶就让张宾妈妈把鸡蛋煮熟,敲开一看,里面千疮百孔。据说是鸡蛋吸收了毒, 如果有效果后,那鸡蛋也便恢复了正常。不过还要用一些其他东西加以辅助。张宾奶奶家里很多晒干了的刺猬肉,老人家把干刺猬肉打成粉,再配上雄黄粉和大蒜粉,用高度白酒调成糊状。然后调好的糊分成两份,一部分来内服到嘴里,一部分来敷在患处。大约一星期,原本快要烂掉的肉,竟奇迹般的恢复了,也没有其他一些又痛又痒的症状。
蛊也是顺着肠道出来了,当然大家如果把握不准是不是被下蛊,一定要先去医院治疗,万一是其他的皮肤病,不要耽误最佳治疗时机。或者真的确定被下了蛊,可以找一些靠谱的人再多问问,确认一下。因为每个蛊虫的解决方法也不一样。
虽然张宾的奶奶知道是那女人下的蛊,但也并没有去找她。一是法治社会要讲究证据,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的没有什么依据。二是张宾的奶奶还是有点本领的,那女人也不会妨碍到什么,最主要的还是张宾的奶奶不想管,这种人用佛教的因果来讲也好,还是道教的承付讲也好,都是不需要去过多的干涉她,自有老天爷收他。
没几年,这女人果真也没有得到什么好下场,她老公被疯狗咬死了,唯一的儿子在他父亲刚走,就碰了不该碰的,得花柳病也死了。就剩她一人孤孤单单了。张宾说现在听说这女的,这两年像是老了二十年一样,头发全白了,牙也开始掉,但是人现在变得不和以前一样这么怪了,貌似已经改好了。但好多事情,并不是电视剧和尚所说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要以为你最后,突然改好就可以成仙得道了。
欠下的终究是要还的!
虽然我写的比较简短,但当时张宾的语言组织能力较差,加上又聊了点其他的,时间也就很快过去了......
“你俩聊什么呢,他妈的一点半了。”
我和张宾一抬头,之间一直黑脸盯着我们,那张黑脸已经快和夜晚融为一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