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只觉得浑身发软,几乎站不住。
“这孩子,这孩子他是疯了不成?就为了个谢瑜,跟我要死要活的。”
这边大夫处理好伤口,又开了方子。
“幸而有人拦了一下,偏了心口三寸,人如今没事了。”
“但必须静养,这段时间不能动气,不能惊怒,否则就是神仙来也救不了。”
听着大夫的话,信阳侯夫人才算是腿一软,坐在了矮凳上。
看着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裴晏,气的掉眼泪。
“冤孽,真是冤孽,上辈子欠了他的。”
一旁的杨嬷嬷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夫人,那谢二姑娘那边。”
信阳侯夫人不说话了,她是最最看不上谢瑜的,尤其是把自己儿子逼成这样。
可儿子喜欢啊,要是她不同意,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总不能真看着儿子去死。
杨嬷嬷眼珠子转了转,在信阳侯夫人耳边低语了几句。
信阳侯夫人眼睛一亮,然后看着杨嬷嬷,“你这主意...还真别说可以一试。”
“等宴儿醒了,就这么办。”
说完,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只是要委屈念儿侄女了。”
两人说话的功夫,床上的裴晏醒了,先是看了眼信阳侯夫人,然后又偏过脸。
信阳侯夫人几乎喜极而泣,“宴儿,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裴晏闭了闭眼,“还救我干什么?若是不能娶阿瑜,我还不如死了。”
“...”
信阳侯夫人气的脸色发白,最后还是忍住了。
“是娘不对,你喜欢谢二姑娘,娘不阻拦就是了。”
“等你病养好了,娘就去谢府道歉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