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庆王生母死的早,都是本宫与众妃嫔看大的,这婚事嘛,也要经过众姐妹的意见。”
皇后询问众人,萧贵妃倒是提及 :“ 赵国公府的千金与庆王是青梅竹马长大的,眼下这姑娘只庆王不嫁,也是令人心忧。”
说完,她与唐婉对视一眼,其用意不言而喻。
唐婉故作头疼道 :“ 赵千金正是适龄的年纪,一心想要嫁与咱们庆王,可六弟心慕的是裴小姐,若是裴小姐心胸大度,二人一同入府那也是好事。”
“ 就是裴小姐意下如何了?”
这笔账是该清算了,裴卿歌撺掇赟王妃,当日可往她东宫塞了不少人啊,她怎会轻易让裴卿歌得意。
莫说眼下她装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实则一肚子的坏水正愁没处使呢。
裴卿歌显然受不了此等羞辱,语气不屑道 :“ 我父亲是陛下倚重的老臣,赵国公身体有恙,再不胜当年荣光,至于娶谁,那也要看王爷的抉择了。”
皇后脸色沉寂,唐婉笑的颇为讥讽,当日裴卿歌被罚去寺中修行,归来时她还颇为忌惮,如今看来,还是一如既往地愚蠢。
“ 裴小姐不愧是将门之后,这说话的语气与国公大人不分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