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能确定眼前的女人是式弥,可又觉得她与记忆中的式弥有所不同。不论自己问什么,她都不开口说话,而是怯怯的,怕自己,却又不让自己离开。
“天色已晚,你该歇息了,待你精神恢复的好些,再开口跟我说说你的遭遇,如何?”
语气温和,可“式弥”仍牢牢抓着李牧不肯松手。
“你这是怎么了?是遇到了什么恐怖之事了吗?”
李牧的手轻轻抚过她的长发,满脸温柔的问道
“为什么嬴政会让你一人来赵国呢?难道你没有留在秦国?”
他的眼神掠过式弥的眉眼,觉得眼前之人虽和式弥十分相似,可这双眼睛,总显得有些木讷。
“式弥”的手原是抓着李牧,而后放开,又缓缓握住他的手,在李牧眼中,她好似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眼神懵懂又无知,就连行为也是小心翼翼地试探。
“怎么了?”
李牧笑着握住她的手,她也只是稍稍一惊,随后舒缓下来。
她好似一只懵懂的小动物,在放下防备后,才敢主动靠近李牧。
她的双眼细细观察着李牧,又闻了闻他身上的气息,随后,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吻了他。
有些凉的两片嘴唇,贴在了李牧的双唇上。
他自然是惊讶的,也不明其意,瞪着两只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式弥”
“你……这是要表达何种意思?”
可“式弥”并未说话,而是两条纤细的手臂搭在了他的双肩上,随后……更加热烈的吻袭来。
有那么一刹那,李牧以为式弥抛下了秦国的所有,又悄悄回到自己身边了,用这种咋舌的方式,可那汹涌激烈的吻,就好像迫不及待吸取自己的精气似得,如浪潮般不断扑面而来……
“式弥……”
李牧想要撇开她的那两条胳膊,可“式弥”就像蛇似得缠在了他身上。
不顾一切的深吻,不断撬开着李牧的牙齿,就好像有着源源不断的爱意袭来那样!
“式弥……松开……”
李牧想要推开她
“放开……放……”
这个女人没有听进他的话,而是整个人挂在了李牧身上,像是魅惑的女妖似得,突然脱下了自己那身褴褛的衣衫。
那洁白如玉的胸脯出现在李牧眼前时,他才从这场令人窒息的吻中醒来!
“你到底是谁?!”
他一把推开了“式弥”,由于用力过猛,导致这个女人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式弥绝对不可能这般轻浮!你怎顶着她的皮囊胡作非为?!你到底是谁??”
李牧愤怒异常,一把抽出挂在墙上的宝剑。
锋利的剑刃直指这个女人,直到剑到眼前,她才惊呼了一声,随后瘫软在床上!
“你是哪国派来的细作?怎敢顶着式弥的皮囊?”
李牧面露凶相,又质问道
“难道是秦国派你来故意接近我?好让我无心应战?!”
“不是……”
直至此刻,她才流着泪,缓缓开口。
“我……只是想报答你……”
她泪眼婆娑,倒有几分惹人怜爱的模样,可此时的李牧只觉得被羞辱,见她这般我见犹怜,也没有改变态度。
“报答?你到底是谁?你不是式弥!”
另一边的燕丹,在一把火烧了秦王宫后,终于趁乱逃了出来。
他一路往燕国逃去,不敢休息,也不敢走大路,只能孤身一人翻山越岭,为了躲避追兵,也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走,终于在强大的归国信念下,回到了燕国!
燕国上下对于太子的突然归来,都是惊讶不已,在燕丹说明自己来意,也说了秦国这些年待他如何,燕王才恍然大悟,这秦国,早就要清算自己了!
回燕后,燕丹也未觉得安全了,他也总时刻担心秦国会派兵攻打,可左等右等,也等不来一点风声!
待事终已成定局后,燕丹还顾不上整顿燕国这副颓丧模样,终日钻在书阁内翻阅着布满灰尘的竹简。
式弥提起的双鱼玉佩,总觉得耳熟,他想要回忆起什么,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翻遍了宫中的书阁也未看见双鱼玉佩四字,他又拜访燕国老者,阅遍古籍,才零星翻阅出了有关双鱼玉佩的只言片语。
古籍中所记载的也并非双鱼玉佩四字,只是提到有枚玉佩,以鱼形雕刻,首尾相连,相传纣王派兵攻打西岐,却在半路遇到一组诡异的兵,此军队人人长着同样一张脸,不语,只知进攻,形如傀儡,直至全部灭亡。
“镜像人?”
燕丹看着古籍上的字
“传言玉佩能复刻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镜像人,如不是亲密之人,是绝对不会发现异样,拥有玉佩之人在死后,又会以镜像人出现在任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