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眼下啊……还有件重要之事。”
“何事?”
嬴政收起了方才的温柔,见式弥神色凝重。
“今日粱玦来我这儿,哭诉了一下午,成蟜这孩子,亏待了人家。”
嬴政并不会因为粱玦身份卑微而对此事置之不理,相反,若是给成蟜寻了姬妾,他仍是从前那副少言寡语,不知在想何事的模样,岂不是让众人跟着白忙了一场。
式弥放下帷帐,轻声说道
“也不知成蟜那孩子怎么想的,与粱玦认识已久,竟然还未与其同床共枕过,倒叫那孩子年纪轻轻,守起了活寡。”
“还有……这样的事?他,他还未亲近过自己的姬妾?”
嬴政也知事情严重起来,坐直了身子问道
“当初可是他自己看不上其他百姓之女,硬是要选择宫中婢女的!”
式弥也有些忧愁
“叫粱玦一个姑娘家开口求助这样的事,也真是难以启齿了。成蟜既然纳了人家,自然要给与最基本的尊重。可怜粱玦爱惨了成蟜,却得不到他一点疼惜。”
式弥想了想,问道
“成蟜马上要启程去韩国了,可否叫她带上粱玦一起呢?他们这样生分,若是成蟜再离开几月,怕是再也不会正眼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