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复听见宫尚角的话的时候,上官浅已经走远了,他只得端着药进屋,宫尚角抬头一看,眉头微皱,“怎么是你?”
“浅夫人,她……放下药就走了。”
上官浅走着走着才想起她能去哪儿?那也是她的房间啊。
她随手去了一间客房,锁着的,另一间也是锁着的,她不死心,硬是一个个试过了所有的客房。
“这是要赶我走吗?可是我还没解释呢……”
上官浅掏出钥匙垂着头想回药居,药居的门也换了锁。
她拿着自己的钥匙,怎么也插不进锁孔,她不死心,非要插进去,渐渐的眼眶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啪嗒,滴在了锁上……
她擦干眼泪,只得去了月儿的房间,那日动乱后,宫紫商和金繁便带着月儿和桂儿出去玩几日,省的看见宫尚角的模样吓到。
她推开月儿的房间,还好,月儿的房间没锁。
她蜷缩在月儿的榻上,眼泪止不住的下流。
她是做错了,伤了他的心,可他怎么连的解释也不听……
上官浅茫然的看着四周,掏出怀里陆景之给的药,也许,找回了记忆一切就都好了。
她能明白为什么看见洛淮书会难过,为什么她会制药,她与陆景之究竟是什么关系,她也能想起双亲埋在哪里……
还有她和宫尚角以前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上官浅拿起一粒,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