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嘴角微扯,嗓音低沉,带着些嘲弄,“什么意思,不要腰牌了?”
“我走密道。”
“那个密道真的还能担的上“密”一字?”
整个无锋和宫门都知道那条密道的位置了,就连江湖上都知晓宫门有条密道,可通外界。
还想着密道呢?
宫尚角接着道,“你觉得我们会留下这条密道吗?”
留着这个密道等着哪天无锋再带人攻进来,卷土重来?
这一刻,宫尚角突然想起了一句话,“一孕傻三年”……
“那我再想想别的办法。”上官浅回道,她的确一时没想起来这些,密道也还没去看过。
“那我先提醒你,除了宫主腰牌,你绝无可能离开宫门半步。”宫尚角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唇边扯起一抹讥讽。
“我会有办法的。”上官浅垂下眸子。
他的腰牌她可不敢要了,别旧伤未愈,新伤又添,到时候宫远徵不得把她手撕了。
她出宫门的事她只是先告知他一声,她俩既是合作,她的行踪最好还是说一声,省的惹出什么乱子。
“你有什么办法,说来我听听看看有没有可行性,省的你到时候白忙活。”他抱肘,眉头微挑。
“不用了。”上官浅不想搭理他。
宫尚角不知何时手里攥着腰牌,把玩着,声音不温不火:“是想去问宫紫商借还是去偷宫远徵的?”
他倚坐在椅子上审视着她,他的腰牌,白给她她都不要?
“我没这么想。”
上官浅眉心一跳,他还真是了解她。
“宫紫商的腰牌,因为她前段时间频繁出宫门被长老院暂收了,远徵的嘛……”
上官浅一下反应过来,摸了摸自己的腰。
宫尚角将手中的腰牌拿了起来,亮在她眼前,他眼睛微眯,勾着唇别有深意的看着她,“是在找这个吗?”
腰牌上一个大大的“徵”字!
他怎么会发现的?
上官浅有些无奈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和远徵的关系好像没好到,你会愿意去多管他的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