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了解也不关心……
罢了罢了。
“挺配合的,是我刚刚情绪不好,你若有事便去吧。”
“好,你好好休息。”
上官浅对他来的快去的也快的情绪有些无从适应,但也没多说什么。
她缓缓的走在院子里,环顾着四周,整个角宫她几乎都快翻遍了,白心石究竟被他藏在哪儿了?
已经快一个月了,她有些焦躁,她死前定要让点竹先下去见她爹娘,她们孤山派一族的仇她一定要报,不死不休。
白心石究竟在哪儿?
难道不在角宫?
不可能,宫尚角说了在角宫的,他不会诓她的。
宫尚角在床上趴了四日,感觉自己身上都要发霉了。
上官浅一日三餐药饭按时送来,宫远徵还时不时来瞧一瞧,两个人轮流照看,他根本没有下床的机会。
上官浅还借着他受伤的由头这几日都宿在月儿的屋子里。
他掀开被子下床,走到窗户前推开窗户,空气清新混着淡淡花香,院子里月儿练着剑,桂儿玩着商宫送来的小玩意儿。
桂儿瞧见宫尚角站在窗户边便朝偏屋跑去,喊道,“娘亲!爹爹下床了!”
宫尚角眉心一紧,怪不得他一举一动上官浅都知道,原来是这个小眼线出卖他。
上官浅瞧了小家伙一眼,温声道,“你爹爹可以下床了,好的差不多了,不用你看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