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笑着看着宫远徵这孩子王带着几个孩子往池塘走去。
上官浅抿了抿唇,“我去给紫商姐姐准备茶水和糕点吧。”
“不必了,不必了,我看眼宫二就走,茶水可就别麻烦了,糕点倒是可以给我装点。”
她还真是喜欢上官浅做的糕点,不甜不腻,满是花香,好吃的很。
上官浅笑着点了点头便去膳房吩咐人装些糕点。
宫紫商一进屋便瞧见趴在榻上翻着书的宫尚角。
“哟~这堂堂宫二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连床都下不了了?”
宫尚角偏头看了眼宫紫商,回道,“伤没多重。”
“你这伤我都听说了,因为上官浅被罚的?”
宫尚角没否认,掩饰般的继续翻着书。
“少来,别人信我可不信,长老全闭关了,宫子羽那个家伙我最是知道,心软的很,他罚你根本不可能。”
宫紫商满眼探究的看着他,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宫尚角轻笑,有些讶异,“你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宫紫商撇了撇嘴,得意道,“我一直很聪明的好吗!”
“不都是女子一孕傻三年,你这倒是恢复的好,莫不是物极必反?”
宫紫商咧着嘴摆出来一副标准的微笑,“少来,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你在转移话题。”
宫尚角见她没上钩,又接着翻那本书,不搭理她了。
宫紫商突然想到了什么,贼兮兮的朝宫尚角靠近了些。
“我看着这上官浅对你可比刚回来的时候态度好多了,这才几日,就这么好了?”
“不该打听的你少打听。”
宫紫商捂着嘴笑的前仰后合,“你这苦肉计还真是实在啊,真给自己整床上趴着了。”
宫尚角脸色有些不自然,反驳道,“什么苦肉计,听不懂你说什么。”
“欧呦~欧呦~欧呦~搁我这儿还装呢,我追了金繁那么久,经验丰富的不得了,你那点小伎俩,都是我用剩下的,我还能看不出来?”
宫尚角轻咳了两声,无奈道,“你声音小点儿,让她听见了我和你没完。”
宫紫商捂着嘴,笑着用气音道,“好好好,你还真是被上官浅拿捏的死死呢。”
他无所谓用什么手段,什么伎俩,女人都是心软的,他就是要一步一步束缚住她的手脚,让她永远留在宫门。
上官浅提着食盒进来,将食盒放在桌上便要离开。
“浅浅!”宫紫商叫住了她。
“紫商姐姐是有什么事儿吗?”
“那个食盒是装的糕点一会儿让我带走的吗?”宫紫商明知故问道。
“嗯。”
“来来来,一起过来说话呀,往日商宫和角宫不交好,都未曾与你好好说说话呢。”宫紫商笑着招呼着她。
“改日叙吧,紫商姐姐,远徵弟弟带着孩子们我总有些不放心,我得去瞧瞧。”
上官浅面上有些担忧,像是真的不放心宫远徵带孩子一般。
“远徵之前总帮我带凡商,别看他平时一副小孩子样,但在孩子里还是很稳重的,放心吧。”
“带三个孩子终归还是有些不放心。”
“她既非要去,就随她去吧。”宫尚角冷冷的开口道。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诡异,宫紫商察觉到宫尚角情绪有些不对,总感觉这场面她再待下去可能会非死即伤,连忙接过话,呵呵笑着打着圆场。
“哎呦,我突然也不太放心宫远徵那个家伙了,凡商那孩子离了我一刻都不行,我先去瞧瞧,走了,宫二,浅浅。”
宫紫商一番话后,脚底跟抹了油一般拿着食盒便夺门而出。
出了门后,宫紫商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顺了顺气,这才松了口气,“妈呀,还好我跑的快!”
刚刚那刀光剑影这场面,她险些丧命了。
上官浅见宫紫商走了,自己便也跟着要出去。
“怎么,两个人三个孩子还看不住?”宫尚角出声道,目光幽沉。
上官浅见他好像又不高兴了,她不明白他又怎么了,情绪比女子还难捉摸。
“我的生活不是只围着你和孩子转的,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
“你自己的事儿?做你自己的事儿之前不应该先配合我做好角宫夫人吗?”宫尚角幽幽的看着她道。
“我哪里不配合了?”上官浅眉头微皱,有些不耐烦,她不明白他在无理取闹什么。
找茬呢?
宫尚角看着她不解的眼神,眸光暗淡。
她受伤了她上药煮药,宫紫商要什么她就准备好,角宫打理的井井有条,确实没人比她更配合了。
只是,他被划伤她注意到了却视若无睹,宫门人想与她亲近,她却总是借事推脱,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