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我们这群人,还为我们散尽了钱财。我对她是恩人的感激,也是当成女儿、妹妹的疼爱。三年前,她轻生跳湖,三年后,她意外坠楼,每一次都是因为你。我不知道你们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这位先生,算我求求你,让她一个人好好过日子吧。这丫头过得太苦,我不希望她在这么下去了。”
宜姐是求,跪在地上给凌臻磕头的求。
凌臻向来对这些特殊职业的人有些看轻,如今宜姐称得上是长辈,又是对岑瑶有恩的人跪在自己的面前,纵然凌臻百般不耐,也面上无他。
“我这一次我找到她,就是来给她家,给她未来生活的。总之,我会带她走,照顾她这一生。”
凌臻说得真诚,宜姐这几年阅人无数,一看凌臻一眼,就清楚他是怎么样的人。凌臻太危险,宜姐只是一眼就分辨出来。
他德高望重,冷漠薄情,却又是很危险的一个人。
宜姐在转身进病房前,只对凌臻说了一句话:“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而你,对乐乐来说,是福是祸,我不知道,乐乐会怎么选,我都随她。”
岑瑶真正醒来,是晚上的七点多。
宣姨留在病房里,而凌臻已经不在。她醒来,看着宣姨闹腾的就说饿。宣姨捏了捏她的脸,心疼的说:“你等着,你宜姐给你买吃的去了。”
“好~”
没一会儿,宜姐就带着奕奕一块来了。
买的是岑瑶最爱的菜粥,她手使不上力,喂食只能交给宜姐。奕奕看着宜姐用小勺子舀起,然后吹凉,在喂给岑瑶。闹着说自己也要喂姐姐。
宜姐松手让奕奕代劳。
然后看着奕奕喂着岑瑶吃完了一大碗菜粥,宣姨和宜姐两个人给岑瑶打点水,准备擦身子,留下奕奕在病房里和岑瑶聊聊天。岑瑶问:“新学校怎么样?”
“我是班干部了,老师很喜欢我。”
“我们奕奕是最能干的,不过呀,姐姐答应你小提琴的事儿,得等姐姐好了才能继续教你。不过你这段时间,可以按照姐姐之前教你的,先试着拉单弦,嗯?”
“奕奕会努力的,不让姐姐失望。”
一大一小在病房里聊得开心,一直到宜姐和宣姨两人打好了水,在病房里头给岑瑶洗洗身子。奕奕身为唯一的男子汉,被派了留在病房把风的重任。
凌臻来的时候,就刚好看到奕奕站在门口。
“不许进来!”他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