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娘子来亭中,本欲小坐片刻,不料风雨齐落,来不及收起便放在了这里。”沈轩微笑,见那纸词完好,便要收起来。
黄统伸手压在纸上,说道:“沈轩你能写出如此之词,能否送与我,待我回宫……回家之后,请人谱曲,于军中传唱。”
“你是什么人?”沈轩不由问道:“你要回宫?还能让此词传唱于军中?”
此话一出,常星寿不由跟着开口,他说道:“我家侄子在宫中当差,官职不便明说,这几日休假来看我,听闻沈公子大才,特请老夫引领前来。”
“对,就是如此。”黄统应道。
人家既然不方便说,沈轩也就不再问了。
“好吧,那这纸词就送于黄兄。”沈轩倒也大度。
此时,常星寿说道:“沈轩,你这词的下阙真是写尽人生,我深有感触,就好像是写我本人似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开卷有益,少读多想。”沈轩轻声答道。
黄统笑着摇头,说道:“你的看法真是与众不同,天下学子无不是苦读圣贤之书,多数不会自己思考,遇事只会拿圣人之言搪塞。”
“那是读死书。”沈轩说着,看向二人腰间长剑,说道:“二位喜欢此词,不如我现场以词抚曲,请二位舞剑如何?”
“甚好!”黄统气冲霄汉。
于是,沈轩让人在亭中摆下筝琴,轻抚筝弦。
乐声骤起,似万马千军踏阵而来。
亭外处,黄常二人剑影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