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在叫谁夫君呢?”夜鹰实在是气,自家弟弟伤心的肝肠寸断,这丫头居然对着畜生在叫夫君。
猎人都震惊站在原地看着无忧在追赶巨兽,云染亦不说话,直挺挺的站着傻笑,他夫人回来了,他的夫人活着回来了。
“哎!夫君别跑了!我的腿快跑断了……”,再次听到无忧的声音,云染的脸彻底黑了,说变异后威猛强壮还真就信了,这傻丫头怎么不懂辨别呢。
他快如闪电疾如风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它不是你夫君。”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气死他了,这棒槌媳妇儿,不狠狠打她屁股难消心头之怒。
刚走到树荫下也忘记了有外人在场,直接将她揪下按在腿上开始重重的打了下去,“啪啪……”反应过来的无忧脑中立马就浮现左央生气的脸,反手就给了云染一个耳光。
“啪!”
声音很大,本来奔着看好戏才簇拥上前的人,立马一哄而散都装作伤残人士两两退开。
“你找死!”她暴喝一声,直拳冲着他的面门就席卷而来。
他稳准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紧紧禁锢在侧。
“做什么?”她这样抵触让他很受伤。
她另一只手突然拔出云染腰间的匕首朝着自己的脖颈抹去,“嗞~”电流刺激到她的手腕,匕首滑落。
他一把将她圈禁怀中,“放开我。”
“不放。”
她不再反抗,滚烫的泪啪嗒掉到了他的手腕上,烫伤了他的心,“丫头,别跑了。”
她一直垂着脑袋也不回话,只是不停的掉泪,直到他的臂弯感到一股猩热的溪流。
“你在做什么?”他板正她的脑袋,嘴里的血已一发不可收拾。
“我死……都不会背叛我夫君……”,她以为云染要对她用强的,她试了,她打不过。
夫君,无忧真的好想你。
“傻丫头是我”,他将她慢慢松开,拿出药水,清秀的脸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虽然猎人都知道自家大人长相定是不凡,可谁也没想过,狠厉的面具下竟是一张灵动稚嫩的脸。
“夫君”这难道又是梦,她伸手捏了捏左央的脸,温的,真的。
“是,是我,幼时把猎物给你的人是我,陪在你身边训教的人是我,你每次执行危险任务坐镇的人也是我,云染是我,江泽是我,我一直都在你身边,无时无刻。”他再也不会无知推开她了,他受够了分离,只要她在身边,再危险的局面他也不会再胆怯了。
“你……一直都在。”
“我一直都在,从未离开。”她的手好冰,他要心疼死了。
“大人,太好了,夫人找到了。”阎四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阎五阎六也在旁附和道:“是啊!太好了!”
感受到手中冰凉的小手抽离,他一看,哪儿还有人影,“死丫头”。
“呼–”一阵强风将她又扯回了原位,看到她后背的伤势他心疼不已,分离带给彼此的只有伤害。
“宝贝”,她团成一团,说什么也不肯舒展身姿,他也只好无奈将这个肉球抱在怀里找了一介平滑的山石坐了下来。
“宝贝,是我,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夫君吗?”他有些难过,声音涵盖了几许哽咽。
听到他的话,龟缩起来的身子才有所缓和,“夫君,你是修罗,我打不过你。”她可伶巴巴来了这么一句,瞬间将他的阴霾全部驱逐出境。
所有猎人都惊呆了,修罗,原来是自家大人,怪不得阎王个个俯首称臣,虽然组织现如今已无瑕自保,可他们心中的优越感还是提升了许多。
他一把捞起他的小娇妻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生怕蹭到她满背的疮痍,白净的手指将她脸颊不安分的发丝别于耳后才言道:“夫人一向勇猛威武,夫君万万不敢造次。”这要人命的小东西,总是能让他爱的死去活来。
听到左央的话无忧羞红的脸蛋像熟透的樱果,轻扑在他的颈下还不死心小声威胁道:“夫君,洞房我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方解我心头之恨。”说出的话却让人心痒难耐。
听言,他笑颜如花低头回堵住她叫嚣的红唇,片刻将她小嘴挂满晶莹的珠玉才不舍说道:“好,战贴已揭,到时必定不负夫人所望。”声音如泉,沁人心脾。
只是后来花烛夜三回合刚过,就有人哭着求饶求夫君放过……后话。
担心她的伤势,他眉头都皱到了一起:“宝贝,你的背是怎么伤的?”为什么肌肤组织没有重组。
“被一群可恶的乌鸦嘴啄的,夫君,真的好疼好疼。”她委屈的将头胡乱在他胸口乱蹭,泪全抹在了他的衣衫上,她并不想故装坚强,因为在他面前,她只想做自己。
“是夫君不好”,看着她后背密密麻麻的伤洞,他心如刀绞,恨不得这伤可以转移在自己身上。
“夫君,你已经很努力了,对了,夫君看到那头金毛狮的眼睛没?”
知晓她是不想自己过度自责,他的丫头时时都在为他着想:“夫人,我没有蓝色的眼睛,你还会爱我吗?”
双手轻轻捧起他的脸,无忧反复仔细的一遍又一遍抚摸他的五官:“你有,我看的到,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