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起床挖坑,许多人都觉得他反应忒大了些。今日县府送来的告警文书也没怎么提桦岭,但凡是稍有阅历的都知道情势有些严重。
几十年了,县府还是第一次下告警文书。
就连那些年内乱加边乱,边军卫军抽调一空,也没见哪股土匪能有这样的待遇。看来赵正说得不错,桦岭被屠村这件事,可能真是惨得有些让人接受不了。
更何况,赵吉利已经探明,这伙贼人离平凉只有两个时辰不到的脚程。
骑着马,一个冲锋便到了……
赵吉利在图纸上看,指着离村口最近的一个点:“我去这!”
赵大柱连忙凑热闹:“我也去!”
“你两个不能在一起!”赵正否定道:“村里叔伯大多在战场上负过伤,行动不便,我已安排他们守最后两处,眼下靠前的,还须你们扛各处大梁。且还得记住几点……”
泥腿子哪里懂得所谓的“阵法”,就算打过仗的叔伯们,对着画的乱七八糟的图纸一开始也是懵逼的不行,赵正深入浅出,只告诉他们如何守,如何退,从哪里逃生,逃生之后去哪里。
光是讲解阵地,赵正就花了有两个时辰,等各人都大概听明白了,领了各自的任务去跑现场时,赵正发现已是下午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