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小柔撕咬王叔的衣裳。”
陆川得令,大狼狗立即挥舞着牙齿,对着寒王的衣裳一阵撕咬。
“好了好了,这就成了。”安宁公主鸣金收兵,指着寒王的护卫道:“将这些人统统给我扔的远远的。”
于是没过一会儿,小巷子里就剩下光溜溜的寒王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安宁还是好心的,使陆川给寒王留了药。
公主忍着没笑出声,只道:“王叔,这药你自个儿且探着抹一点,别留下疤痕,小婶婶就红杏出墙了。”
做完这一切,公主与陆川也离开了这小巷子。
寒王拿着那瓶药,摔了它的心思都有了。
这要让他怎么出去见人?
不出去又怎么去穿衣服?
不穿衣服又怎么出去?
这简直......气死他了!
他贵为亲王,活这么大还不曾被人这样羞辱过。
安宁......
等他出去了,他要让这丫头不得好死。
寒王抱着残躯瑟瑟发抖,眼下只能祈祷不会有人来到这个巷子里,寒王妃能够提前察觉出不对劲,派人来找他。
但许久过去了,还是没人。
突然,寒王听到一阵脚步声,定睛一瞧,是闻着味过来的流浪狗。
“啊,走开!”寒王再顾不得形象,捂着脸走出了巷子里,直奔寒王府。
王府中,谢清瑶已经怀孕快要五个月了,她身子重,每日里都很乏很乏。
今日刚好也很乏。
安宁派过来的人传话的时候,谢清瑶正眯着,应了声“是”,也没多想。
她午睡了一会儿,抬眼的时候就见有个光着身子捂着脸的人踏进了自己的闺房里。
“啊,你这个登徒子,给本王妃滚出去!”谢清瑶使出极大的力气,将一个花瓶朝着寒王扔过去。
“砰——”的一声,花瓶砸到了寒王的额头上,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是我!”寒王又怒又气。
谢清瑶这下子也看清楚,连忙道:“王爷怎么没穿衣服?快快,妾身给您找身衣裳,这样冷的天是会着凉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