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抚掌大笑,“说得对。”
“这位便是小妹的女儿吧?”
寒王弯腰,伸手,意欲抱起甄宝珠。
宝珠一个闪身,躲到了阿娘的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
作为本书的男主,寒王无疑生得十分俊逸,一双眸子格外引人注意,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一般,若只看外表,定会误以为他是个温润如玉的男子。
其实不然,书中的寒王,因为自幼被生母太后所不喜、排挤,故而温和的外表下,藏着阴郁和腹黑。
宝珠其实并不讨厌腹黑的人,但这人是谢清瑶的夫君。
又因为她阿娘是谢清瑶的假想敌,她若与寒王太过亲近,万一被谢清瑶记在了阿娘的头上,又该如何。
倒不是怕了她,只是不想徒惹麻烦。
“这孩子害羞,姐夫见谅。”谢春晓将宝珠给拉了出来,“这是你姨夫,同姨夫见礼。”
宝珠于是道:“见过姨夫,姨夫安好。”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
寒王道:“无碍。”遂看向方才主动挑衅谢春晓的一干妇人。
“宝珠刚刚说的没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几位夫人方才言之凿凿的模样,可是瞧见妻妹做了什么事了?”
她们俱都摇头。
寒王又问:“那你们可是听见了什么?”
李夫人一众人连连点头。
寒王接着问:“那是听谁说的?”
几位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声不吭。
她们总不能说是听寒王妃说的吧?
且不说将对她们一片好心的寒王妃给出卖了太不义气,只说寒王也不会信。
“王爷,”这时寒王妃谢清瑶自后堂走了出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怎的都立在这里?”
一瞧见谢清瑶,李夫人她们就似寻到了靠山一般,连忙向谢清瑶告状一般的说道:“我们也只不过与谢娘子开了几句玩笑,她竟受不住,要寻王爷做主。”
“这不知道的,还当她与王爷有些什么呢。”
“李夫人慎言!”谢清瑶连忙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目光中有些浓浓的不悦。
“阿晓是我的嫡亲妹妹,王爷是我夫君,夫君爱屋及乌,护着我的妹妹,这原便是理所应当的。”
谢清瑶虽然很喜欢见谢春晓被人玷污,但这其间不能掺杂上寒王。
李夫人也知自己失言了。
寒王那是什么身份,当今皇帝的唯一胞弟,以后说不得是要做皇帝的,她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敢污蔑寒王。
只怪谢春晓这人太可气了,她一见着谢春晓便被气得失去理智。
耳边似乎还能回响起夫君醉了之后的那一声声‘阿晓’。
李夫人脸色煞白,连忙认错。
谢清瑶又软了软话语道:“不过念在你诚心认错,我妹妹又素来温婉大方,想来也不会与你计较。”
寒王便更不能与一介女流计较了。
李夫人连忙道谢,“王妃大度。”
谢清瑶道:“是小妹大度。”
谢春晓打从内心觉得有些不舒服,若是她,自然不会与李夫人就这样算了的。
起码也要李夫人真正的承认自己错了。
然而只瞧李夫人那敷衍的态度,便知她心里是怎样想的。
但她也不好不给谢清瑶面子。
谢清瑶转口又说:“我阿妹回来这些天,我便想着,将从前的那些小姐妹都聚集起来,大家回忆往昔,往后也多走动走动,小妹也不至于一个人在家中太过无聊。”
谢春晓看向那些夫人,有些她不认得,认得的人家里关系也没有特别好的。
更不要说往昔了。
王朝初定,武将与文臣之间原就有壁垒,互相看不起对方。
各家的姑娘亦是如此。
谢春晓作为武将家的小姐,相熟的也是武将家的姐妹。
但谢清瑶不同。
或许是那些人同情谢清瑶的身世,总归对谢清瑶还有几分客气,后来谢清瑶做了寒王妃,又多了几分亲近。
不论如何,都是姐姐的一片心意,谢春晓挤出一抹笑来。
李夫人极为捧场道:“这世上就没有王妃这样暖心的姐姐了,但望谢娘子能记得你这恩惠,别王妃到最后,养出一头狼来,抢了自己的一切。”
谢清瑶温温柔柔的笑笑,“我妹妹不是这样的人。”
然后又一转口,说道:“今年的太阳花生得极好,还有这株百合,我极喜欢......”
一群人在那里说起了花。
半点不提替谢春晓澄清。
姐姐是忘记了吗?
明明当初说是因为外面的风言风语太多,办一个赏花宴,解释她和离的原因。
后来几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