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头的烂人斤斤计较!”
“唉,看在你将要死了的份上,我勉强为你解释一下吧。我来自一千年后的世界,本来呢我是□□万人敬仰的大小姐,要不是那些该死的条子我也不会穿到这个连WiFi都没有的原始社会。”
“但本小姐果然才是真正的天选之子,穿越便拥有金手指系统,只要掠夺了原来作为世界气运之子你的气运,系统便能满足我的所有愿望。可惜自始至终都只差临门一脚,但现在我已经快成了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也懒得和你耗下去了。”
李莫语拔出手里的剑,冰冷冒着寒光的宝剑抵在李莫言脆弱的脖颈,但李莫言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李莫语问。
“我笑我终于能死得瞑目了。”李莫言一个响指,捆在四肢的铁链瞬间四分五裂,趁李莫语愣神之际她快速抽出藏在身后的匕首。
一刀便是封喉。
李莫语不可置信地捂住血花四溅的脖子,踉跄一步,便再也起不来了。
匕首割破咽喉破坏声带,李莫语甚至连话也讲不出来,只有瞪得快要从眼眶里跳出来的眼珠代表她死不瞑目。
“我……不……甘心……啊……”
“外来者,你错就错在用高高在上的眼光去俯瞰世间,没有谁会一直停在原地。”
李莫言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被人压在身下也反抗不了的柔软小姐,这些年来她一直痛恨自己面对敌人的无力,她怎会放任自己一直弱小下去。
只是报仇了又有何用,她的家人终究是回不来了。
那一瞬间的爆发不过是千疮百孔身体的回光返照,李莫言重重倒在地上,和李莫语一起死在漆黑阴冷的地牢里。
阿爹阿娘,言儿来见你们了。
***
“不愧是富贵人家的小姐,这辈子值了!”
燥热的空气中夹杂着一股劣质酸酒与臭汗混合的怪味,男人兴奋的低语萦绕在李莫言耳边。
李莫言皱起眉头,身子上方传来的重量令她不适,而男人的话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是那个时候!
来不及多想,李莫言快速适应曾经那具孱弱的身体,在男人愈发浑浊的低喘声以及衣服布料摩擦的沙沙声中,她的手指在角落轻轻地动了。
如同捕猎的狮子,李莫言静静等待着时机,一个可以将猎物一击毙命的时机。
随着又一件衣服的褪去,男人的气息愈发不稳,在男人粗重的呼吸打在脖颈的时候,李莫言发力了。
她将全身的力气汇聚在自己的右腿,猛地朝男人隆起的胯部踢去,男人发出一身惨叫,身子向后仰去,倒在地上激起尘土漫天飞舞。
李莫言没有给他反应过来的时间,一个鲤鱼打挺,干脆利落地朝男人脆弱的后颈打出暴击。
后颈是人体最脆弱的位置之一,哪怕李莫言现在不过一介弱女子,但在她毫无保留的重击下,男人很快晕死了过去。
环视四周,这里是座连屋檐砖瓦凑齐都不能挡雨,角落里满是灰尘蛛网的破庙,而倒在地上蓬头垢面的男人,他正是李莫言很长一段时间无法摆脱的噩梦。
李莫言有些恍惚地抬起双手,细嫩光滑的手上没有常年握剑的老茧,她又着急地朝脸上摸去,曾经坑坑洼洼的刀痕尽数消失。
曾发生在她身上的苦难此时如同一场梦。
一只手捂着脸,李莫言忍不住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外来者,这难道就是你想要得到的气运吗?”
李莫言转头看向倒地的男人,俗话说相由心生,可明明行事如此孟浪不顾礼法,男人的长相却意外老实。
李莫言走到角落拾起一瓦片,将其敲碎后毫不犹豫用最锋利的一面对着男人的心口狠狠一刺,血顺着男人的心口流了一地,也把李莫言的手染成红色。
当年妹妹不甚落水后她和父母自觉对妹妹有所亏欠,所以对妹妹的请求向来是有求必应,在妹妹邀请她一同去聊斋寺求签时,她没有多想便答应了。
可谁曾想在下山时遭遇一不讲理的醉汉,她为了保护妹妹被醉汉掳去失了清白,本来这事仅有几人也就罢了,可事情却不知怎么便传了出去。
从此她的声誉在十里八乡算是彻底毁了,所幸她的父母并没有怪责嫌弃她有辱家门,在流言愈演愈烈时,阿爹甚至放弃官位带着所有积蓄和她们母女离开,只为了让李莫言能在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
然而在前往阿爹在别城购买的房屋时,他们的车辆不甚被土匪堵住了去路,阿爹阿娘死于非命,她也容貌尽毁,这时带着宫兵将她从土匪窝里救出了妹妹被她视作救命稻草。
她甘愿成为李莫语的影子,为李莫语做任何事,直到她发现了不对,暗中调查才终于没让自己至死都活在欺骗中。
李莫言神色晦暗不明,重来一世,她绝不会重蹈覆辙,她会让外来者付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