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比过去任何一个都好了太多。
“你呢？”林清婉问道。
“他们大多是叫我名字，或是叫我表字。”
林清婉翻了个身，往榻那看，不过天太黑，她看不清对方，她声音不大不小：“那我叫你阿泽好不好，那样就和别人叫的都不一样。”
对方轻声应下：“好。”
*
那天早上，仇观泽醒来最先听到的，是屋里一阵细碎的声响。林清婉坐于桌前，执笔挥舞，看着是在干个大事情。
她穿了件青色圆领窄袖长袍，外面套了件深色貉袖外套，头发束成了简单的样式，相较于昨日复杂装扮带来的雍容华贵之感，今天多的是少女灵动的模样。
她似是察觉到了背后的动静，转身看去，见G醒了，抄起桌上的纸往他那边走去。她仰头，一双圆圆的杏眼望着他，手上摇晃着自己刚在写的纸张道：“我可是有了不少法子。”
兴许是写得得意忘形了，都没发现脸颊上的墨迹。仇观泽下意识抬起了手，用指腹蹭了蹭那一小片墨迹。
林清婉一惊，睫毛如蝴蝶扑闪。仇观泽遽尔收回手，目光撇开道：“脸上蹭到了，你等下记得洗洗。”
林清婉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了捂被摸过的那半边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