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好像又要犯了,看到她这副脆弱的像是被谁欺负了一样的模样,自己只觉得整个胸腔都泛着一股酸痛,连带着胃好像也有些抽搐的痛。
动了动嘴唇,陆鹤羽最终还是仿若叹息一般念出黎木樨的名字,“木樨。”
不知怎的,明明忍了许久,偏陆鹤羽这一声仿若叹息的呼唤,让黎木樨终于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
陆鹤羽心里一急,不顾伤口还未上完药,起身走到黎木樨身前,看着这人泪眼婆娑的抬眸看向自己,陆鹤羽心中仅剩一个念头。
就这一次,让自己任性一回。
他只是犹豫了片刻,便伸手将人揽在怀里。
黎木樨只觉得往日里在心中竖起的心墙在这一瞬间崩塌,心中的委屈无处宣泄,只能紧紧回抱住陆鹤羽的腰,任泪水落在陆鹤羽胸前。
抬手轻抚黎木樨的头,陆鹤羽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她哭碎了,恨不能将人就这样揉碎在怀里。
“木樨,我的药……呀……”
沈洛茴取了药正准备跟黎木樨说话,正撞见屋里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她瞬间吓得惊叫了一声,意识到不该如此,转身便走。
这一声惊叫唤醒了两个沉浸在情绪中的人。
黎木樨回神,意识到自己被上身未着寸缕等着上药的陆鹤羽抱在怀里,那人身上热烘烘的暖意贴在脸上,似乎是上午在沈云笙墓前沾染的青草香扑进鼻子,一瞬间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热的像是熟了一般。
陆鹤羽也回过神,松开黎木樨,而他那张因失血而苍白的脸,此时也红的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