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暗道不好,好不容易才出来又要进去了。
他可死也不想回去受那个钟无为的训练了,那可叫生不如死呀!
可这次自己犯下大错,危及主子性命,不得不认罚。
于是向即墨无虞说清楚自己的消息以及自己都是被温家及其旁支一干人等拦下,自己也是拼死才逃出来的:
“那群人势力强大,暂时还未查出是为谁卖命的。
暗中还有一群类似当日刺杀您的黑衣人竟然将延绵千里乌鲁山山脚部署了杀手半年之久,就是为了搞死您。
虽然还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我猜就是现在从魏王变成太子的即墨仲奚。
我们的势力不够强大,所以当时未能及时收到消息,只能按照您先前的计划行动,由此看来,不管如何,您下次不可再以身试险了。”
“罢了,注意皇城所有动向,自己回四周山领罚吧,封锁消息,不要让无为师傅知道我入山受伤的事。”
即墨无虞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还是羽翼不满,太弱了:
“领完罚先回皇城吧……
对了,
还有一事,帮我查查类似灵魂出窍,男子能变成女子之类的事情。”
“啊啊?
哦~属下领命!
祝主子早日康复,享受新婚人夫的极乐。
属下先告退了。”
云苓摸了摸鼻子,终于等到人说完话了,这主子心思缜密,自己那点心思根本瞒不住他,七窍玲珑般的心,自己这纵横下九流商场的小九九根本不好用,还是说点子好话,溜了溜了。
“站住,什么新婚?为何无人告诉我?”
即墨无虞微微一顿,皱起眉来。
云苓不知哪里说错了,刚刚站起来,看见即墨无虞皱起眉来,梅开二度,顿觉不妙,主子一皱眉,就有人要遭殃了,真想打自己几巴掌,改不了废话多的习惯!干嘛不快走呀!
于是只能弱弱回答:
“主子~您不知道?青葙没告诉您呀?
那狗皇帝在您昏迷期间说是要给你冲冲喜,给你纳了个蓝家的二小姐当侧妃来着,这事儿青葙没告诉您?”
云苓再次强调这是青葙的问题,不关他的事儿。
“不过,我查了一下,其实是被蓝家的那个臭名远扬不受宠的小病秧子给替了。
哎~
但是人姑娘长的还不错哦。
底细我也查了,没什么不干净的来历,顶多是个庶民,要是好生将养着,没准两年还能抱个小少主,其实这姑娘真没外面传的那么腌臜。”
“我真是有个好父皇呀。 ”
即墨无虞呵呵一笑,隐去悲愁与厌恶,继续略览手中的书来。
既然查到此人没有威胁,左右不过是用来羞辱自己的废棋而已,没一会儿便将此人抛在脑后。
碎嘴子云苓见人没继续问话,灰溜溜夹着尾巴退出房间,往四周山的方向去了。
嘿嘿嘿……虽然主子没因此事怪罪青葙,但是可以以此让那个二愣子陪同他一起领个罚。云苓乐呵呵盘算着。
过了好一会儿,齐伯急匆匆踱步而来:“王爷,一字并肩王府的小郡主又来了,说是带了上好的人参鹿茸来看望您。
即墨无虞只淡淡到:“不见。”
后又像记起什么似的,人参鹿茸……
“ 啊~啊切!没睡醒呢!
烦死了,这位''尊贵''皇帝陛下,整天他丫丫地朝朝朝。
哎,谢立停儿,看着点!灯灯灯~~灯快灭了!”
谢思顾打了拍了拍脸企图让自己清醒些,提醒随身侍从别把灯灭了。
天还没亮,四处的官员便赶着上早朝。
皇宫门外迎面走来穿着紫服,配金玉带的礼部尚书谢思顾,任由着随从谢立停拉着自己往前走,一脸懵地眨巴着黑不溜秋的大眼睛,眼睑下面带着青乌的眼圈。
他一边''道貌岸然''朝周边大小官员回礼,等看着那些被他整过的官员堪堪回礼便马不停蹄地跑了,他一边吸吸鼻涕,小声咕咕:
“要不是今天宫中说什么要给新任太子选妃非要他去主持,他才不来,新任那太孙子也不是什么好货。”
谢思顾平等地讨厌朝中的每一个老头老太太。
自己和容王是同一年中的榜,只不过容王是拿了状元年纪不过十七,他只拿了个榜眼儿,已经二十五了。
嗐。新官上任不过大半年的时间,他觉得太过疲倦了。每天都要看尔虞我诈。这些自诩聪明的小吗喽们整天都在算计!算算算~到底在算他娘的什么东西……
他只想好好工作呀!搞点钱就乐乐呵呵活着嘛,还有啥不满意?
天哪,想到昨日与刑部尚书对骂,那老头儿喷了自己一脸口水就太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