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你快来呀。
你看我就说一定会有人祝福我们的,你看,这两位朋友是专程赶了路而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的!
客行甚远,二位贵客赶紧请进,我们早早的备好了宴席,乡下粗茶淡饭,虽没有大鱼大肉,但我们也花了心思的,希望你们千万莫嫌弃啊。”
只见那位大哥十分高兴引路作揖的让他们进去,这人虽貌丑,手残但身形却很端正,走起路来不卑不亢,颇有自信男儿朗色气质。
并悄悄地避着里面的姑娘给束媣和即墨无虞使眼色,轻声道:
“二位就说是专门来祝福我们婚礼的,就说是我远道而来的朋友,我家夫人其实有点子怕生,我在此感谢你们了。”
说完喜气洋洋的笑着:
“你们里边请,我们等得你们呀,饭菜都冷了呀,你们快里面稍事坐着,我和夫人去厨房热着吃食。”
说着,引着人入屋子内,然后出去牵着那也和他们打招呼显得很开心,但那位姑娘好像身体也有些残疾,她的脚跛着。
一高一低的走去了另一间屋,不一会儿,那屋子上边便升起了炊烟,那是烧柴的味道,是束媣和即墨无虞这些日子闻惯了的味道,毕竟在野外生存,没火就是找死。
束媣疑惑的望了望他们,又悄声对着小白:
“我去!
什么情况去?
这里边结婚咋没人来吃席呀?
我们不会这么不好的运气去,撞到不好的一家了吧!
小白,要不去咱们快走吧。”
束媣危险的神经提紧惯了,有些害怕地后遗症。
倒是即墨无虞早已里里外外观察了一番,这周围暂时没有危险。
屋内陈设只是寻常百姓家,还有这所谓的夫妻俩看着也没什么武功,只是村里人和这夫妻行为有些异常,温声说:
“你不是饿了么,我们不妨先吃了再说。”
见到小白气定神闲倒着粗茶,束媣这才大口的喝起水来,大抵是山中苦难的日子里,即墨无虞的情绪却格外稳定冷静,总会影响她也静下来,她虽不是个急性子,却因着往日的经历,神经从来紧绷,遇到即墨无虞却难得的安心。
不一会儿,这夫妻俩陆陆续续端着大碗的饭菜进来,束媣终于见到了完完整整的新娘子,面上带着笑,眼眸大大的炯炯有神,很是水灵。
只是脚上有些跛,她温声说着话,并不像那男子说的怕生,反倒是有一股书香大家的气质:
“两位小兄弟,快吃吧!
不要嫌弃农家饭菜不粗糙,我都听安哥说了,您二位是从城里大老远来的朋友,今儿专程赶来吃我们的喜糖的,辛苦了!
我再去取些喜糖,你们先吃。
”接着转出门朝厨房走去。
那疤痕脸的大哥见人走后连忙对着他们拜了拜,看着他们好奇的样子道:
“我见两位虽劳顿不堪,却英姿不凡,特别是这位身着白衣的小哥,虽然身着筚缕,但容貌清俊,气度不凡不似我等普通凡人。”
束媣:啊啊这……这大哥也是个看脸的!
见即墨无虞不语,只是点头示意,束媣为免尴尬地堆着笑道:
“这位大哥,你想多了,我们真的就只是去山里面采的药,然后迷路了而已,我叫李爹爹,你可以叫我小媣。
这是我弟弟~小白,我们已经走了很久了,真是又累又饿。
本来想在此叨扰几日,休养一下的,但是我们好像来的不太巧,您二位是刚刚成婚的呀。
那请允许我们吃过饭,在这里落个一夜的脚,明日便走,绝对不会打扰到您二位新婚的美好时光的。”
束媣哔哩啪啦一顿介绍,但还是没忘记穿好马甲。
只见那人憨憨的回答:
“哦哈哈哈哈,我明白了,只是你们不必担忧,我们家侧后面还有一间小木房间,若你们不嫌弃……
可以在此多住几日,二位到此乃是蓬荜生辉,怎么能算是打扰呢。
那乌鲁山下面我也常去,确实危险!
你们能在里面安全度过多日,想是必有过人之处,二位想来也是有孝心的大福之人,赶路辛苦了!
先吃着,吃饱了呀。
我和夫人再为你们烧点热水洗漱一下,在这里可以稍稍的休息几日。”
说罢,那坡脚姑娘扬着喜气端了一碗桑葚和一包糖,还挎提了一罐酒坛子上桌:
“啊,这是我们自己家种的桑葚,可甜了,这是我酿的桑葚酒,也还不错,你们尝尝看吧。”
那位大哥也急忙上前接着东西,还微微用心疼的语气责备道:
“银花,你少拿一点嘛!
小心搬不动累着了,又是喊我便可,你嫁于我,我做你丈夫怎么能累到你啊。”
束媣看着那对儿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