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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不要走……”
“我求求你……”
赵知格从小到大都没有哪次像现在哭得委屈悲怆，就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也死死抓住了爸爸西装外套的袖口，宁死不松一般。
赵知格表现得那样害怕赵铭，就差没有脱口而出赵铭欺负她的话了，她不信常年在外跑生意的爸爸会看不出来。
她扑上去，跳起来想要去够爸爸的腰，爸爸半推半就似的，扳开她想缠上来的手，勉力扯开笑容：“别闹，知格，爸爸是不是和你说过在家里要听话？”
赵知格微愣，刚哭过的眼睛瞬间又开始溢出泪花，她声音喑哑，柔软，包含着无数的次隐忍和委屈：“可是不舒服……哥哥教我的事一点都不舒服……”
爸爸闻言，眼底瞬间擦出愤怒的火花，赵知格看到了希望，猛地扑进爸爸的怀里，不料两边肩膀被爸爸的双手牢牢地固定住，动弹不得。
“爸爸？……”
“知格，有的话不能乱说，知道吗？”
爸爸的表情凶狠而凝重，眼白布满鲜红的血丝，仿佛某种克制撕咬本能的食肉野兽。
赵知格害怕得瑟瑟发抖，却依旧坚韧地努力挣扎了一下，纹丝未动，可她却又像是水做的，泪水一直不停地往外流淌，视野一片模糊。
“我没有乱说话！”
她哭喊着、嘶吼着，像是一头受了重伤的小野兽狂吼：“就是不舒服，不舒服，知格好痛……”
“啪！”
扑通一下，赵知格应声倒地上了。
爸爸一巴掌毫不犹豫地扇了过来，男人眼眶充盈着血丝，青筋凸起：“我再说一遍，不许你污蔑哥哥，他是哥哥，说什么做什么你都要听，知道不知道？”
这时，赵铭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肚子，憋着笑凑了过来，他靠在玄关的柜子上，看向父女二人的眼神充满戏谑与不屑。
“别生那么大气叔叔。”
赵知格被一巴掌扇懵了，她怔怔地倒在玄关的地上，赵铭走过来，拉起她的手把她抱起，人都没有回过神，眼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亮，成了一具真正意义上的玩偶。
“下次我改正，叔叔你就先回去吧。”赵铭说着，把赵知格抱回客厅沙发，又帮她擦脸上的泪花鼻涕。
“行，你……好好照顾她。”爸爸声音有几分哽咽，但最终什么也没做，转身打开那道金碧辉煌的双开门，扬长而去。
擦干净赵知格的脸蛋，揉一揉少女脸颊的婴儿肥，赵铭嘴角恶魔的笑容如罂粟盛开：“你只是我喜欢的一个玩具而已，别想着逃走。”
“再有下次，我让赵叔叔不给你去上学，天天跟我在家里，你说好不好？”
从那以后，爸爸没有再来看她，而是让秘书去学校给她送生活费，和一堆漂亮的洋娃娃。
赵知格把娃娃都扔进了学校的垃圾站，那些娃娃不像是爸爸讨好她的礼物，更像一个个讽刺的象征。
因为她对于赵铭而言，可不就是一只可以随意搓揉的玩偶吗？
而且，她恨极了那天的爸爸，不仅不帮她，还逼她否认自己长久以来被哥哥“欺负”的痛苦。
肉体的疼痛和心中被生生划开的伤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但那是赵知格第一次那样清晰而明确地感受到，自己不被爸爸所爱这个事实。
无论缘由如何，在那个男人眼里，他已经做好了掂量，谁是可以割舍的那个，其实从一开始就明确了。
因为她是被丢下的那一个，赵铭彻底看清了她的位置，装都不再装了。
没有了之前的威逼利诱，早餐也直接没有安排了，什么时候赵铭想玩一下她这个便宜的玩具，他也不会给她一点笑脸，而是直接命令她。
不顺从就直接上手打，赵铭一个成年男性的力量，对比之下，赵知格还是个小学生根本无法与之抗衡，每次被打两下，赵知格知道疼了就不再抵抗，任由摆弄。
一天夜晚，赵知格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睡梦中，感觉到一片温热不断在她身上游走，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手也不自觉地去抓那个缓慢觅到她隐秘之处的东西。
黑暗中，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一闪而过，身体本能的畏惧和那熟悉野蛮的侵略感，赵知格不睁开眼睛也知道是谁在她的身后。
赵铭把她从侧身躺的姿势扳到正面，天窗的光亮打进来，女孩的脸哭花得不成样子，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连啜泣都没有声音，只有微弱的喘息证明她活着。
他即将剥开女孩睡裤的手停了下来：“你醒着？”
赵知格不敢不应声，轻轻嗯了声，像小绵羊。
背对着天窗照射进来的夜光，压在她身上的赵铭完全如魑魅魍魉般恐怖，也像盘踞黑暗里的眼镜蛇，嘶溜嘶溜吐着信子，两眼放光，考虑怎么把她生吃活剥一般。
赵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