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卓连忙道:“嫂子,不好意思,今天玩嗨了,下次保证不这样,我安排了车,一会儿他送你们回家。”
夏微阳虽然气恼,但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喻轻沉帮忙将醉成一滩的陈斯年拉起来,扶了出去。
女人跟在他们后面,担忧的眸子时刻追随着陈斯年。
临走看见了站在一边的江稚鱼,笑着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
这是江稚鱼第一次见到陈斯年老婆。
以前听沈临渊说,陈斯年和夏微阳是佳偶天成。
十九岁就领了结婚证。
江稚鱼从夏微阳的身上,看到了被爱着的幸福感。
喻轻沉回来,沈临渊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扣住了女人的手腕,临走之前说道:“我身后的尾巴,解决一下。”
喻轻沉:“好,我知道了。”
“沈临渊,你放开!”
“你弄疼我了!”
沈临渊手劲很大,完全没有顾忌着她的感受。
“今天陈斯年没有帮你挡那杯酒,你是不是真的要把那两瓶酒给喝了?”
“当然不!”江稚鱼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以后离那个垃圾远一点!”看样子上次的教训还不够,还没让那个姓王的收敛下来,反而还变本加厉!
江稚鱼:“沈总,这个我答应不了你,夜色这种地方,你把我送进来,不就是羊入虎口吗?除非你把我调离夜色!”
“这不可能!江稚鱼,你当时出卖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再等等,现在不是时候,等我把事情查清楚了。
“呵~”江稚鱼没有解释,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沈临渊刚要追出去,电话响了,是重要的合作伙伴打来的。
电话挂断再追出去的时候,哪还有女孩的身影。
……
江稚鱼快步回家,迎面而来是一群长相凶神恶煞,手中拿着棒球棒,手上全部都是黑色的花臂,嘴中叼着烟,堵住她的去路。
江稚鱼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点倒霉在身上,怎么不是在被堵,就是在被堵的路上?
“江稚鱼是吗?”为首的男人将嘴中的烟拿了下来,口中吐出白色烟圈。
江稚鱼一看他们就不是像是好人,连忙摇头:“我不是。”
“少他妈的废话,蒙老子?”男人右手的棒球棒拍了拍左手,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女人,“我也不想下手,只可惜,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恶狠狠地说完后,扬起手中的棒球棒就朝着女人砸去。
江稚鱼反应极快,蹲下躲避后,一道修长的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
男人宽大的手接住了打过来的棒球棒,沈临渊冷声道:“谁派你们来的?”
“关你屁事!”他用力抽出棒球棒,朝着沈临渊扑去。
和他一伙的几人见打起来了,纷纷加入战局。
几人扭打在一起,沈临渊是练过的,一人打几人也丝毫不落下风。
江稚鱼连忙跑到角落里,准备报警的时候。
殊不知身后一个拿着匕首的混混悄然出现在她身后。
扬起锋利的匕首,朝着女人的背后就要刺去。
沈临渊看见后,箭步上前,将女人死死护在怀里,锋利的匕首刺进他的胸口。
男人闷哼一声,血液喷涌而出,将胸前的衣服浸湿。
江稚鱼瞪大了眸子,鼻息充斥着血腥味,心脏被什么东西猛然一击,连忙道:“沈临渊?你怎么样?”
她双手不禁环住了他的后背,声音忍不住打着寒颤。
下一秒,为首的男人搭在了沈临渊的肩膀,将人用力从江稚鱼怀里拽了出来,狠狠推到在地,啐了口血唾沫。
刚刚他被沈临渊打得鼻青脸肿。
“英雄救美?那么会打?兄弟们,上啊!打死了算我的!”说完看着江稚鱼:“等老子收拾完这个碍事精,再来收拾你!”
几人围成一个圈,将沈临渊团团围住,单方面地殴打他。
"别打了警察来了!快跑!"一道声音传来,与此同时还有警笛声。
他们一听到警察来了,顿时停手,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江稚鱼迅速上前查看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沈临渊,“沈临渊,你怎么样?”
“你冲上来干什么?我这就打救护车,你一定会没事的。”
江稚鱼颤抖地拿出手机,拨打了救护电话。
沈临渊只觉得面前模糊一片,凤眼眯成一条线,在看到她完好无损的时候,紧绷的弦放松了,彻底昏了过去。
宋阳骑着单车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如此血腥的一幕,连忙跑了过去帮忙。
医院手术室门口,江稚鱼坐在椅子上,双手死死交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