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屡战屡败,不过是托了在朝中或是后宫的关系,才不仅不曾有责罚,反而处处高升。
但谈判之中,李君言便察觉此人有些不简单,如今看了遣兵调将的能耐,更是与武言归所说大相径庭。
演出来的?
只是若要装作个只会靠关系的废物,如何会在这般关头暴露自己?
李君言一时也想不通。
但唯有一点可以确定,今日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得想办法找到点东西才是。
于是对顾引桥使了个眼神。
“你刚才出去,观察情况如何?细细说来。”
顾引桥微微思忖片刻。
而后用手在地上沙砾中划动。
“我们所在的位置,大概是在营后,与皇城之中隔了至少六个大帐,安陆还的营帐就在其中。”
“东北两侧,各有一队守夜,每次大约一个时辰时间,会从我们外头经过一次。”
“还有外头的哨楼,四周皆有,也是一个时辰换一批人,不过这个问题不大,毕竟只要找到角度,便能从死角不动声色避开,最麻烦的,是一直在边上的那批人。”
说着,顾引桥伸手在地上猛然一戳。
“我们营帐外头,大约有十人一直待在隐蔽处,这些人不会流动,只是观察我等动向,若是只有我一人,可以躲开,但加上你便很困难。”
“如此……我想想。”
李君言闻言,揉了揉下巴,而后眼睛一亮。
“我倒是有个办法,说不定能混出去。”
“什么办法?”
听到这话,顾引桥已经习以为常。
若是李君言也没办法,他便不是李君言,以至于顾引桥早已习惯不带脑子,只要按照李君言的吩咐行事就是。
只是这一次,李君言却显得有些犹豫。
“怎么?有麻烦?”
“是有一点,不过不大,主要问题……你大概……需要做出一点牺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