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门口那名侍卫见书生向天牢走来,便大声道:“喂,吴老四,你怎么撒个尿这么慢啊。”书生生怕说话声音跟这吴老四不一样,便估意压低了声音回道:“嗨,下午水喝多了。”边回话边向天牢门口走去。
那两名侍卫确笑了起来,其中一名道:“吴老四,你这肾不行啊。哈哈哈哈。改天你需要搞支鹿鞭补一补了。”书生并不理这两人的嘲笑,径直走向前去。那两名守卫只顾嘲笑,并未发觉眼前这人并非吴老四,待到书生走到眼前,不等二人反应,书生迅速出书,叭叭叭叭,四声响过,已在这二人身上点中穴道,二人登时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
那两名侍卫这才仔细地瞧了瞧书生,发现此人并非吴老四,瞬间面上也露出惊恐的神色,用乞求的眼神望着眼前这名不速之客。皇宫内的侍卫并未行走过江湖,并不知道这点穴的功夫是如何的,眼下见这人在只是在自己身上点了几下,二人都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
这天牢外的侍卫极是森严,门口便有两名侍卫一直把守,还有四队侍卫,不断地来回巡逻。书生刚刚制住门口的侍卫,很快便有一队巡逻的侍卫向着天牢门口走来。书生为不引起皇宫内骚动,便装模作样地站在天牢门口,还压低了一下帽檐。
那队侍卫来到天牢门口,见到三人一动不动地站在天牢门口,倒有些可笑,走在第二位的一名侍卫,玩笑地说了一声:“陈二胜,你们何必如此认真,像个雕像一般。”话音一落,一队侍卫也均向三人望去,但天色即黑,根本瞧不出三人有何异样。
就在这队侍卫巡逻过三人的面前时,书生趁着侍卫不备,迅速奔上前去,不等对方反应,啪啪啪啪,又点上了这队巡逻的侍卫。眼前的侍卫以及门口的几人均被书生点了上哑穴,动弹不得同时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书生方才在林子中瞧得清楚,来回巡逻的只有两队侍卫,自己已经制住一队,还有一队此刻应当在天牢右侧,倘若被这队侍卫返回,见到呆立在天牢门口的那队侍卫,势必露馅,是以必须主动出击,趁这队侍卫还未返回时,便抢先制住。
书生悄悄潜到天牢右侧时,正好那队侍卫巡逻返回,书生便故技重施,压低了帽檐,走上前去。那队侍卫为首的见一名侍卫走上前了,不解问道:“喂,你是谁,哪个队的?到这里来干什么?”书生这时已然来到那侍卫身边,疾出手点中那人穴道,并且不及后面众侍卫反应,矮身向身后众侍卫冲去,一个个地点中穴道,均是一般不得动弹,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书生制住天牢外所有守卫,这才放心地从入口进到天牢中。这天牢着实不小,方一进去,便见一处小屋乃是侍卫房,书生探头瞧了一瞧,见里面有三人正在饮酒作乐,书生冷笑一声心道:“哼,大宋天牢,只这么看守吗?怕是真有来此劫狱的,这些人挡也挡不住的。”想到此处,书生仍是来到侍卫房门口,一脚踢开房门,那三名侍卫被这‘咣当’一声,吓了一大跳,心生怒气,一拍桌子站起来,正要破口大骂,却见书生迅速闪到三人身前,点上了穴道,三人也是一动不动,惊恐地望着书生,还想要开口求饶,却苦于被点中哑穴,只张开了嘴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书生见这三人已然就犯,便不再理会,只想快点寻到岳飞,立即出了侍卫房,向天牢深处摸去。这天牢果然非同一般,大得不敢想象,里面也关押着各钦犯。
这里面的一干犯人,能见到的一般也是大理寺的衙役或是大官之类的,从未过其他人能来到这天牢。今日却见深更半夜突然有人闯入,都很奇怪,不解地望着书生,书生也被瞧得浑身不自在,也只得硬着头皮向里走。
转过数道弯,走到天牢深处时,忽一人开口说话,道:“林将军,是你吗,你怎么能进入这天牢的?”书生转头望去,见说话之人正是张宪 ,忙上前轻声道:“张将军,我是偷进来的,只想来探望你们,倒底发生了何事?你们为何被突然下了天牢?”
张宪叹了口气道:“哎,我也不知道,当日我跟岳云在御书房外等候皇上召见,大将军自己一人进了御书房,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有力士来传唤,也不见大将军出来,结果又等了一会儿,便来了十几名侍卫将我跟岳云绑了起来,我问过缘由,那些侍卫也说不出什么,只说是我们跟随大将军,密谋造反,欺君罔上。”
书生道:“怎么会这样?哦对了,张将军,你知道大将军被关押在哪吗?也许他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可以去问问他。”张宪道:“大将军被单独关押的,你沿此路走到天牢最深处,有一个单独的牢房,岳将军便被关押在那里。”
书生顺着张宪所指方向瞧了瞧,里面仍是不见尽头,便道:“好,多谢张将军,我这便去见见大哥。”说完,便转身向内而去。
书生走到尽头,在一间单独的牢房内瞧见了岳飞,岳飞不但被关在天牢牢房里,手脚也被装上了铁链锁住。书生见状叫道:“大哥,大哥!”岳飞听见有人唤他,抬头向牢外望去,发现是三弟林书生,便叫道:“三弟,你,你怎来了,你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