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又问:“书生啊,往后你如何打算啊?”
书生也被谢如风这关心搅得有些无奈,笑了笑道:“我在来此之前已与我义兄岳飞约好,待我返回后,便与他一道西征曹成,为我义兄建功立业,我父母之仇一直没有头绪,孩儿也想过,人海茫茫,要想找到石宝没那么容易,不如顺其自然,也许会在不经意间查到仇人的下落。”
谢如风闻言大喜道:“好孩子,义父当年认你为义子,只为报答你父母的救命之恩,再者见你年幼,若不加以照看,你怕是无法过活,所以才,才认你为义子,但如今见你不但武有成就,就是这心里也装着国家,当真可谓是少年英雄了,为父心里甚慰,甚慰啊!”
书生道:“这也是多亏义父教导有方。”
谢如风突然话峰又是一转道:“那岳姑娘呢?为父看得出她对你是一往情深,你可不能辜负了她啊。”
书生道:“义父放心吧,英妹对我的情意我都明白,我不会辜负她的。而且我也一定会照顾她的,就是我命拼着不要了,也会护着她的。”
谢如风听后,放心地道:“好,好,那为父就放心了,今后的路需要你自己来走了,义父也有心愿未了,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再竖黄河派大旗,不能再陪着你了,不过,倘若有朝一日,你还需要义父,义父定义不容辞!”
书生被谢如风这番言语深深地打动,情到之处,深深抱住谢如风道:“义父,义父,孩儿,孩儿……”谢如风知道书生不太善于言辞,道:“孩子啊,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必说了,你我父子一场,都明白,都明白啊。”
书生知道明日又要与义父分别,不想再叫义父见到自己伤情之心,拭干眼泪道:“义父,明日一早我便要返回临安了,不知义父打算何时行开派大典,到时孩儿一定前来。”
谢如风想了想道:“我打算在明年五月十八,那也是十多年前我黄河派遭逢大难的日子,定在此日,也是想叫我们自己时刻铭记黄河派能再续,实是不易啊。”
书生道:“恩,是啊,义父,到时候,我再邀请几位武林上的朋友,一同前来,咱们一定要把此事办得风风光光。”谢如风点了点头又问:“对了,书生啊,你打算何时跟岳姑娘成亲啊?义父还盼着喝你的喜酒啊。”
书生道:“义父啊,孩儿跟英妹,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人家可是将军府小姐,而我,我,我只是一个乡野村夫,哪配得上啊!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过,孩儿哪天要成亲,义父身为高堂,孩儿怎能不请义父呢,对吧,义父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谢如风笑着道:“对啊,对啊,义父心急了,心急了,哈哈哈哈。”
书生见天色已晚,站起身来道:“义父,天色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孩儿就不打扰了,明年五月十八,孩儿定会前来。”
谢如风也站起身来道:“好,你也早些歇息吧。”说着便送书生离开房间。
翌日,书生早早便已起床,收拾好衣装出门,见岳英也已在庄中等候,书生不想与义父告别,实是不愿感受离别的那些个伤情之举,便趁着众人酒都未醒,早早离开山庄向临安而行。
不两日功夫书生与岳英便已返回到岳府。进府后,书生先去拜见了义兄岳飞,却见岳飞正愁眉苦脸在院中踱着步子。
书生以为岳飞定是出征之事又出了岔子,便赶忙上前道:“大哥,看你神情凝重,发生了何事?”岳飞见书生回来,大喜,拉着书生坐到院中石凳上,道:“兄弟,你回来便好了,我日前上书西征之事,未得皇上批准,哎,也不是,批准是批准了,只是,只是……”
书生从未见岳飞说话如此不循章法,忙问道:“只是如何?”岳飞道:“只是要我先办一件事,才得出征,而且出征,除了可带本部人马,只与我两千精兵。”书生奇道:“要办何事?”
岳飞叹了口气道:“唉,你还记得你日前救的那秦湛的女儿,秦娇吗?”书生点头:“记得啊,发生什么事了吗?”岳飞接着道:“自你救下后,那秦桧便得知消息,四处寻找,遍寻不到,便四处张榜通缉秦姑娘和他父亲。在此节骨眼上,我上奏朝庭要西征,也不知那秦桧向圣上说了什么,圣上下旨要一定先找到犯上作乱的秦湛和秦娇,才准我点兵西征。”
书生听闻后,也觉此事的确有些不妥,忙问:“那现下秦姑娘还在府中吗?”岳飞点头道:“在,那秦桧还不知道秦姑娘在此处,倘若被他知道,恐怕我也难辞其咎,所以这才烦恼。”
书生思索片刻道:“圣上的意思是不将秦姑娘抓获归案,大哥便不得出征?”岳飞点头道:“正是,现在秦丞相独揽大权,皇上对他是言听计从。”书生攥了攥拳骂道:“可恶。”岳飞叹了口气,接着问道:“我正为此事发愁,兄弟不知有何破解之法?”
书生遇到此棘手之事,也没了主意,也只能捶胸顿足,无计可施。这时岳英插嘴道:“大哥,书生哥,你们忘了吗?秦姑娘的父亲留下线索,指示他目前人在庞老前辈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