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诸人,书生又行至孙东玄面前道:“孙老头,你到处惹事,之前还帮助金人为害我大宋武林,今日又来此做孽,我不能饶你。”说完,一掌拍到孙东玄丹田之上,只听孙东玄大叫一声,痛得直在地上打滚。
书生道:“我今日只废了你的武功及内力,倘若以后再行不义之事,我便要了你的命。快滚。”
孙东玄听后,连滚带爬地向中堂外逃去。
而后,黄炳炎为众人安排了住处,算是稍作安顿。
两日后,众人均已恢复如初。谢如风左胸的剑伤虽未痊愈,但也已好了三四分,并无大碍,黄炳炎于当日晚间,大摆宴席,宴请庄上众人。
席间,黄炳炎举起酒杯道:“众位英雄,今日黄某人非常开心,自小女意外仙去后,将近十年了,黄某无日不思念小女,思念小女之仇,这十年过得实在煎熬。而自前天此事终于了结之后,我这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了,再无牵挂,还是感谢谢大侠,来来来,我敬谢大侠一杯。”说完与谢如风一饮而尽。
黄炳炎接着问道:“谢大侠,不知几位接下来如何打算的啊?”谢如风笑道:“黄庄主,谢某想重竖黄河派大旗,只是我有一个担忧啊。”
黄炳炎却不解谢如风有何担忧,但见他面露难色,定然是有难言之隐,便问:“谢大侠,不知有何担忧?”谢如风道:“我这担忧便与黄庄主有关啊!”黄炳炎此刻却更加不解地问:“谢大侠此言何意,为何与黄某有关呢?”
谢如风笑道:“我黄河派要想重续,师兄弟却少不得一人,而黄庄主因我尹师弟丧女,想必尹师弟必不会离你而去,谢某就是在担忧此事。”
黄炳炎听谢如风说完,转头瞧了瞧尹子明,然后又问:“那是如何说呢?”谢如风道:“谢某有一法,借此酒席向黄庄主言明。”黄炳炎道:“谢大侠但讲无妨。”
谢如风道:“我想这黄河派的驻地就在你这玉兰山庄,一来,辽国被灭,我黄河派也不必再在太原落脚,而现今金人南侵,我们将门派立于此处,当为用武之地,二来,我尹师弟也可忠义两全,不知黄庄主意下如何?”
黄炳炎听后眉开眼笑道:“谢大侠之言正何我意,黄某这玉兰山庄近几年来人丁凋敝,早有意重整山庄,与谢大侠之言不谋而合啊。”说完话峰一转又问:“谢大侠,不知准备何时开始着手处理此事啊?”
谢如风道:“我准备明日先广发英雄贴,诏告天下武林英雄,我黄河派重出江湖,再寻个良辰吉日,行开派之礼,想必在此之前若是赵师兄及孙师弟得到消息,定会及时赶来,开派之礼便可由赵师兄主持。”
黄炳炎道:“这么说来,谢大侠是想推举你赵师兄为新任掌门了?”谢如风点头道:“只要赵师兄还在世,且有意重建门派,那定然是由师兄任掌门了。”黄炳炎笑道:“依我看啊,谢大侠算是豪侠义士,这掌门之位也当得起啊。”
谢如风摆了摆手道:“黄庄主说笑了,论武功,论才德,怎么着也轮不到我来做这掌门。”
书生见二人倘若再就此事讨论下去,势必都会尴尬,忙举着酒杯站起身来道:“黄庄主,今日能得庄主款待,晚辈荣幸之至,只是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晚辈还有要事在身,明日须得启程返回临安,将来黄庄主若有差遣,晚辈定当效劳。来,黄庄主,晚辈敬您一杯。”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黄炳炎随后也是一饮而尽,笑着道:“林少侠为何不多住几日,还可与谢大侠多叙叙旧啊。”书生道:“多谢黄庄主一番美意,晚辈实有要事,不便多在此逗留,这几日在庄上打扰庄主已然多有愧意。”
黄炳炎见书生如此决绝,想必当真有要事在事,也不便多加强留:“好吧,那老夫就祝林少侠一路平安了。”
庄中酒宴气氛和谐,宴上众人早已摒弃前嫌,酒宴之上又说又笑,好不欢快。
酒宴直至近子时方才结束,酒宴结束后,书生无心睡眠,在庄中散步,不知怎的就来到谢如风的房间外。
谢如风听得房外动静,也已猜出是书生,开口问道:“是书生吗?”话音一落,谢如风便打开房门,见门外正是书生。
书生本不知自己来到义父的房外,忽被谢如风打断自己的思绪,有些慌乱忙道:“义父,孩儿是来向义父辞行的。”
谢如风笑了笑将书生让进房内。
谢如风道:“书生啊,你有你的事要做,义父实在为你开心,你能有今天的成就,相信你父母的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
书生见谢如风今夜酒宴之上,饮酒有些过量,走路也已不稳,忙上前搀扶着谢如风到凳子上坐下,自己也坐在他身旁道:“义父,孩儿能有如今的成就,全仗几位武林朋友相助,前辈提携,实非自己一人之力啊。”
谢如风笑道:“好,好,贵而不骄,义父也是欣慰至极啊。”书生也傻笑道:“义父这可是在夸奖您自己,教而有方吗?”说完二人相视大笑。
笑毕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