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近距离的参考,叶绍瑶做得出奇的顺利,得到了老师违心的鼓励。
“这不是会做吗?怎么之前一直学不会的样子。”
一次侥幸不能保佑她次次不忘记动作,眼见自己已经回不去之前的小角落,她担心自己要在最万众瞩目的位置出丑,只能揪着季林越说好冷。
十月的岸北已经开始降温,一件秋季校服不足以抵御一场寒风,刚才她又紧张地出了一身冷汗,被风丝吹得发凉。
何况教室的门窗开着透气,她还成了穿堂风的活靶子。
为了让他信服,她不禁又打了个寒颤,嘴里咬牙哆嗦。
季林越收到她的求救信号,给老师打报告:“老师,大家都学得差不多了,我们今天就这样吧,大家的爸爸妈妈该等急了。”
专业课程井然有序的进行,学广播体操只能占用大家放学的时间,今天校长宣布准备开展校运会的缘故,已经又拖延了十几分钟。
不知临时安排的家长在校门口望眼欲穿,累得晕头转向的孩子在舞蹈教室蹦蹦跳跳。
舞蹈老师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机械钟,时间确实不早,索性直接说放学。
叶绍瑶如获大赦,高高兴兴地捡起书包挎在背上,捧着季林越的手说伟大:“不愧是我花生帮的小弟,时时刻刻为大哥着想。”
他被锢住双手欲走不得,只能动动嘴皮子功夫:“那希望在明天放学之前,你这只鹌鹑能进化成雏鹰。”
“Yes, sir.”她肃然敬礼,小弟的形象在今天光辉灿烂。
他被一张碎嘴子前前后后夸了个遍,小小的虚荣心得到前所未有的灌溉,高兴地翘起不存在的小尾巴,拉着她的袖口往校门走。
“走吧,该回家了。”
天黑得越来越早,夕阳已经快要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