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纸来。
看到这里,姜尔雅就再也坐不住了,她甚至要上手去抢夺:“这东西不应该在这里,我不是已经丢掉了吗?”
楼锦灯自然是没有如她的意,闪身一躲,念了出来:“世界以痛吻我,我痛死。”
“艺术是否能够凌驾于现实之上,我认为是不能的,因为我阴暗扭曲爬行尖叫不被允许,就像橘子越大,橘子皮越大。”
“我接受审判,我认罪……”
“闭嘴!住口!我也认罪!你别说了!”
当然,写完第三篇稿子的时候姜尔雅也犹豫过,这种水货给何事秋交上去会不会掉脑袋,她就将稿子揉成一团扔在了别处。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再也想不出什么能上得了台面的东西,只得死马当活马医,重新将原稿抄了一遍给何事秋送了过去。
至于被柔皱了的原稿——姜尔雅确信她是没有夹在了书里的,如今非要解释这个情形的话,只能说是面桃在为她收拾残局时,见那张纸书写整齐,不像是残次品,便捋得整整齐齐夹进去了。
可这东西,也不该是给楼锦灯看的。
他眉眼弯弯,“扶风,我怎么感觉,风袅袅误打误撞地说中了呢?”
姜尔雅脸色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拳头篡紧。
……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