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楼锦灯开始思考起了姜尔雅报复社会的这个可能性。
良久，楼锦灯缓缓启唇：“……”
“你们这些蠢货，到底在说些什么鬼东西。”
楼锦灯：“？”
两人同时一惊，回头一看，姜尔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撑着额头，隐忍着一脸不耐烦：“这书就是一个闲出屁的人吃饱了撑的乱写，狗屁不通，哗众取宠，你们研究得这么离谱，反倒像个智障。”
风袅袅不满地皱了皱秀气的眉，细声细语反驳：“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认真书写每一个文字的作者？即便是写得再不好，也是作者的心血。”
“再者说，是他自己告诉你这是乱写的吗？姜同学，断章取义是不对的，如果你坚持这样的观点，那么我只好认为是你才学尚浅，参透不了一些有深度的作品。”
姜尔雅干脆将烦躁写在了脸上，“你够了，这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玩意儿有个屁的深度，风袅袅，你魔怔了吧。”
“再过八十年，九十年，甚至一百年，类似于这种毁人三观的东西满大街都是，或许风靡一时，或许人人声讨，你就算把它夸上了天也改变不了它没有内涵的事实。”
刚爬起来，姜尔雅喉咙干得厉害，嗓音沙哑，看向风袅袅的目光无语之至：“别跟我逼逼叨叨什么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努力个仙人板板，她努不努力我还能不知道。”
……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