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什么心思了。”
最后一篇——怎么说呢——何事秋看不懂。
《当舆论风向转向我》。
前两篇听起来敷衍，看起来也敷衍，但还是稍加掩饰的敷衍。
最后这一篇写得云里雾里，明明每个字都认识，组合成一句话的时候却又分外扎眼。
“世界以痛吻我，我痛死。”
“艺术是否能够凌驾于现实之上，我认为是不能的，因为我阴暗扭曲爬行尖叫不被允许，就像橘子越大，橘子皮越大。”
“我接受批判，我认罪。满山猴子就我腚红，那你为什么不能承认天上的星星不说话。”
“你说得对。”
“我是选项E，我是plan B，我是可有可无的路人乙。”
“当舆论的风向转向我，你至高无上。”
这可以算作是个三篇文章里篇幅最短的那一个，仅仅只占了半页纸，姜尔雅完全可以把它扔掉，凑数也不至于这么凑。
但这个令人苦恼的东西还是上了何事秋的桌子。
姜尔雅：“哦，这个啊，上次那个长庚集结了一大帮圈子里的人一起写文章批判我，说我是你的走狗。”
“这玩意儿是我乱写的，题目很有针对性，至于他们能理解成什么样子……慢慢猜去吧。”
……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