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下摆被她剪成不规则的鱼尾状,背面和后摆都缝上了一小片一小片的珍珠和宝石,看上去流光溢彩。
萧月和吉音两人都非常捧场地拍起手来,异口同声道:“真好看。”
秦苡萣欢喜地将衣服收起来,大大咧咧地说:“还没好呢,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刺绣了。好了好了,吉音,你再去库房帮我找些蓝白绢纱来,越薄越好,多拿些。”
“是,小姐。”
萧月也打算跟吉音一起退下,秦苡萣却把她留住了。她拉过她的手,“萧月,你别走,你先试试合不合身。”
“在这里吗?”萧月有些难为情,虽然她以前确实在醉月楼做琴师,可她还没在谁面前衣衫不整过。
“哎呀,咱们都是女人,脱吧脱吧,我给你试试。”
看着秦苡萣眉欢眼笑的样子,她也没法拒绝,只得慢慢悠悠地把衣服脱下。
秦苡萣本以为萧月只是脸长得不错,谁知这脱了衣服,身子更是白净得不行,两节手臂跟嫩藕一样,□□□□的。细腰不堪一握,四肢纤细得紧,胸却用白布缠了一圈又一圈。
她盯着萧月看,如此香香软软的美人叫人越看越喜欢。
萧月垂下眼睫,耳朵红得能滴出血:“小姐,我们可以换了吗?”
“哦,可以可以,换吧。”秦苡萣这才反应过来,萧月简直是长在她的心尖儿上了,脸楚楚可人就算了,连身材她也喜欢,要是她是个男人,一准把她娶了。
两人正穿到一半,门便被猛然推开。
“姐,我说你,,”
他刚踏进门,便被半披着衣服的玉白肩背刺得目定口呆。
还好秦苡萣眼疾手快,一把将萧月揽进怀里,背对着秦执骂道:“你小子,又不敲门,信不信我揍你?”
“我,,我”他脑子空空洞洞的,一时间语无伦次起来。
“出去,你什么你。”秦苡萣又骂他,这臭小子,总是这样没大没小的。这么大了进她房间还不敲门,真是没规没矩,等会儿真得好好骂他一顿。
秦执手忙脚乱地退出去关了门,心跳声就像飞流直下的瀑布,澎湃又雄浑,一直在耳朵边回响。
“没吓到你吧,小月月。”秦苡萣给萧月仔细穿好衣服,又细致地摸了摸腰部和胸部的尺寸。
“奴婢不敢,小姐。”萧月也才缓过神来,美眸半阖。
“什么奴婢不奴婢的,我北院可不讲究这些。我听吉音说你很缺钱才去南斋做的药人,以后别去了啊,做药人那么危险。”秦苡萣捏捏她的脸蛋,“你呀,就负责和吉音一起陪我做衣服吧,我给你涨工钱。”
萧月一副欣喜的模样,对秦苡萣重重行了个礼。
“哎呀,都说了我北院不讲究这些了。”秦苡萣扶起她,又说:“你穿上果然好看啊,等我在绣个两三天的,这件衣服就做好了,到时候指定更像个仙女儿。”
她将萧月身上穿的蓝色华服小心换下,才拉着萧月的手出房门。
“哟,跑得还挺快,这么快就没影了。”秦苡萣目光在北院里扫了一圈,看来秦执早就羞得回南斋了。
“你和吉音玩儿去吧。”她对萧月摆摆手,又叮嘱道:“除了天塌下来,否则千万别来打扰我,我得闭关刺绣。”
萧月一脸懵地看着她,她听说过闭关练功的,倒是第一次听说闭关刺绣的,既然秦苡萣这么喜欢做针线活,怎么秦家非得她去跑商队。
“去吧去吧,去玩吧。”秦苡萣对萧月摆摆手,便又转身进了屋子。
既然没事儿,萧月倒是准备去北院的树林喂喂小麻雀了,都差点把它给忘记了,不知道它有没有带回回信呢?
她拿上一把干掉的小红果子,便出了门。
“啾啾,啾啾,,啁啾,,”
还好那只小麻雀没忘记她,萧月坐在树林边界,一边喂它吃东西,一边细致地听着它叫的每一声。
不过没什么重要信息,主上只说了会查查此事,其余的就是叫萧月尽快取得秦家人信任,偷取丹药和秘方了。
“唉,看来没什么发现。”她自然自语道,“唉,这下到底该从哪里查起呢?”
没想到重生一次她也一点思绪都没有,到底谁才是杀她的人呢?能在千机阁能藏得这么深,还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最后利用她对母亲的执念来迫害秦家,最后还能亲自杀了她。这计策环环相扣、滴水不漏,真是高明。
不会是主上吧?下一刻,萧月又彻底打消这个念头,当年她跟随主上的时候,主上也就十来岁,他能跟自己的母亲有什么仇什么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