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已经两日没见到秦执了,他既没让她回北院,也没说留她在南斋。
她摸不透他的意思,本以为这几天之后应该能跟秦执关系缓和一些的。可他这都两天没来药房了,摆明了是躲她,前世秦执可是天天都要来药房看看制药的情况的。
而且估摸着这两天秦苡萣就要回来了,这可是和秦苡萣搞好关系的好机会。前世萧月就听说她见多识广、结交广泛,有了她就有了这江湖一半的关系网,对她查明真相、找到母亲可有大用处。
她正踌躇着要不要自己回北院的时候,就听见一个豪迈不羁的女声从外面传来。
“我的小美人呢?我来接她回北院了。”
果然,萧月往药房门口望去,就见一身暗红劲装的秦苡萣进了门。
秦苡萣走到她面前,绕着萧月走了两圈,又从头到尾地仔细打量着她,“萧月,是你吧?”
“大,,大小姐好,奴婢萧月见过大小姐。”她眼眸躲躲闪闪,耳垂因为秦苡萣的过分端量变得通红。
秦执跟在她身后,抱着双臂冷嘲热讽道:“这也叫美人?姐,你是不是最近眼睛不太好使,要不要我给你抓点药?”
“去去去,你懂什么,你姐我就喜欢这种单纯羞涩的小美人。”秦苡萣推了推秦执,一脸惊喜地拉过萧月的手,“走吧,咱们回北院,我这趟又买了好多好多东西,你穿上指定好看。”
“姐,”秦执攥住秦苡萣的手腕,有些不满,“你给她打扮多浪费啊,她就是一个普通药人。”
秦苡萣双眉紧蹙,看向秦执说:“那我给谁?我穿上不方便,你又不能穿女装。好不容易我北院来了个漂亮小姑娘,我得给她好好捯饬捯饬,过过我这裁缝的瘾。”
说罢,秦苡萣兴致勃勃地拉着萧月走了。
秦苡萣走得很快,萧月被她拖着往前,快出南斋门口的时候,她故意回眸,不舍地看了秦执一眼。
被她一瞧,秦执的心瞬间慌乱起来。他这两天故意不来药房,就是因为脑子里老是出现萧月的脸。
他不敢走进药房、不能走进药房,一走近便会心慌。
刚刚听见两人的对话,萧月不禁对秦苡萣好奇起来,前世她在秦执面前是个病弱的笨蛋美人,很少出南斋,也不见外人,对秦家其他人的了解大多来自秦执。
今日,还是她第一次了解到秦苡萣居然想做个裁缝?一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堂堂秦家大小姐,最喜欢的事情居然是做裁缝?
她忍不住问秦苡萣,“大小姐,你居然喜欢做针线活,我还以为大小姐英姿飒爽,不喜女红呢。”
秦苡萣为人单纯、性格爽朗,回答到,“我最喜欢女红了,你不觉得做一件漂亮衣服特别有意思吗?不过我平日没时间,就只能出门的时候买些喜欢的回来。等会儿我给你量了尺寸,我改几件你瞧瞧,我手艺可好。”
“那真是可惜了,我听吴妈说大小姐常常带着商队在外,在庄内待的时间很短。”萧月惋惜地说道,她其实也没搞明白,十几年前的秦家人丁很兴旺,怎么现在就只剩他们四兄妹了。而且秦家本就是神医世家,家里长辈也应很长寿才对,再者说,怎么不叫大公子秦立去管商队。
“是啊,带商队确实很忙。可没办法啊,你看我这几个哥哥弟弟的,要不就是身体差、要不就是沉默寡言的。要是把商队交给他们,还赚什么钱啊。”秦苡萣也抱怨到。
萧月语气欢快,“看来还是大小姐厉害。”
秦苡萣骄傲地仰起头说:“那是自然!”,说罢,她眉开眼笑地看向萧月,“看来吉音说得不错,不仅是个美人,还是个嘴甜心善的美人儿。”
“萧月不敢,大小姐才是真正的风流倜傥。”萧月又微微颔首,故作一副羞涩小女儿模样。
“哈哈哈,风流倜傥,我喜欢这个词。”
回了北院,一杯茶水下肚,秦苡萣便开始拉着萧月量尺寸、试衣服。
萧月坐在一旁,看着秦苡萣大刀阔斧地改造起那几件衣服起来。一盒盒的珍珠宝石就摆在桌上,吉音十分认真的帮秦苡萣挑选出适合尺寸的珍珠宝石。只见秦苡萣手里的针仿佛有生命一般,三下五除二就缝好一面珍珠,她在一旁惊叹:
“哇,,好,,好快啊,大小姐。”
秦苡萣抬头对她一笑,“不快怎么赶得及呢,这都是我练出来的。”
“吉音,再给我挑些小点的水晶珠子,白的蓝的都要。”
“好的,小姐。”
见两人一直在忙活,萧月也不好意思一直在一旁看着,询问道:“我能帮什么忙吗?”
秦苡萣头也不抬,直接说:“你也跟吉音一起挑珠子吧。”
于是,她也加入进这两人,跟着吉音一起挑选大小合适的宝石珠子。
很快,一件蓝色华服便初具雏形了。
“看看,怎么样。”秦苡萣兴奋地举起刚刚缝好的衣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