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过喜欢他,只是说会一心一意对他。
哪怕如今他满心痛苦,他也不能否认善若水与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他很幸福。
只是,当初有多幸福,如今的痛苦就有多深。
可时至今日,窦张均也说不出难听的话来为难善若水。他默默跟在善若水身边,看着她上了马车。
善若水刚上马车,就被拉进一个怀抱。
“你怎么来啦?”
“我来接自己的新妇需要理由吗?”
善若水走后,黑甲卫就向魏不绪汇报:昨夜窦张均在魏府大门前站了一夜。
听到这个消息,魏不绪怎么坐得住,随即赶了过来。
魏不绪坐在马车里一直计算着时间,如果善若水再晚一会出来,他铁定冲进平阳侯府去了。
但魏不绪不会告诉善若水窦张均在魏府大门前站了一夜之事,他还没那么傻。
善若水还是不太习惯白日与魏不绪这样亲密,她想从魏不绪怀中挣脱出来。
谁知魏不绪紧紧抱着善若水不放手,“现在在马车上别人看不见。”
善若水挣脱不了只好放弃挣扎,任由魏不绪抱着她。
魏不绪打量了一下善若水的神色,见她情绪不高,故意装傻地问道:
“我瞧着你似乎不太高兴,是不是平阳侯夫人的病出了什么状况?”
“不是。”
善若水的声音闷闷的。
“那是因为什么?”
善若水不想陪魏不绪演戏,没搭理他。
此计不通,魏不绪另辟蹊径:“淼淼,平阳侯夫人还需要施几日针?”
善若水懒懒答道:“她的病症较重,大约还需5至6日。”
“如今先期军队整军已整得差不多,三天后我就要出征,你能不能答应我救治完平阳侯夫人后就不再与他们来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