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窦张均才道:“我现在就去找魏不绪,一定让他给我个说法。”
窦张均骑着马横冲直撞到了魏府。
魏不绪像是知道窦张均要来,一个人在书房等着。
窦张均揪着魏不绪胸前的衣服道:“你怎么能这么做?”
魏不绪拂开窦张均的手,“此事是我对不起你,所以我给了平阳侯府台阶下,在你们大门前跪了两个时辰。”
窦张均的眼睛透着红猩:“谁稀罕你跪?我只要淼淼。”
“我也要她。且只要她!”
“那你早做什么去了?假若你一开始没让我娶她,我与她没有后来的纠葛,我也不会像今日这般痛苦。”
魏不绪内心对窦张均还是存有一些歉意,但他并不后悔拆散窦张均与善若水。
“子初,平心而论,我与淼淼的感情绝对比你与淼淼的感情要深厚。
我与淼淼多年前就相识,她直接或间接救了我几次性命,我们之间的交集那么多。
可你与她呢?不过泛泛之交。”
“可是,淼淼还是答应了嫁给我。”
“那是因为我拒绝她在先。假若不是我拒绝了她,你一丝一毫的机会都没有。”
魏不绪说的话很难听,窦张均气愤之下往魏不绪的胸前重重打了一拳。
魏不绪没有躲避,生生受了窦张均这一拳。
窦张均再出了第二拳。
这一次,魏不绪伸手挡住。
“你不是我的对手。刚才那一拳是我欠你的,可我不会一直由着你打。”
窦张均又打出几拳,都给魏不绪一一挡开。
两人你来我往,将书房破坏尽殆。
窦张均离开魏府时脸上挂了伤,他神情茫然不知该何去何从?
魏不绪说的那些话还是入了窦张均的心。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窦张均也明白:
善若水与魏不绪的羁绊的确比他与善若水深许多,假若不是魏不绪拒绝了善若水,他是一丝一毫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