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兰平静道:
“自我与你成亲以来,相处的日子不过一年之久。淼淼从生下来你就没有尽过父责,这些以前我都忍了。
可这一次淼淼被人诬陷身陷囹圄,你不仅不替她洗脱冤屈,还落井下石,这我就不能再忍。
既然淼淼被人冤屈时你已与她断绝父女关系,现在我成全你,与你和离带着淼淼离开。”
善代春并不是不想与孔兰和离,只是他想将孔兰留在善府做人质,让善若水以后即使想对付他也投鼠忌器。
善代春看着孔兰和善若水冷笑道: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不就是仗着有魏不绪给你们撑腰?
可你们确定魏不绪会娶父母和离的新妇?”
孔兰道:
“你不要牵扯其他人,我早就想与你和离,只是以前一直顾念着你是淼淼的阿父才多方隐忍。”
善代春冷哼一声:
“就算和离我也不会给你们一枚钱,你们出了善府住的地方都没有,还想住到魏府去?
也不怕被人瞧不起!”
善代春知道善若水会制药,但他以为她只是小打小闹赚点日常开销。并不知道善若水和梁家合作了香丸生意,更不知道她已赚钱买了宅子。
“这就不劳你费心,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养活阿母与自己。”
善代春以为善若水陪着孔兰过来只是以和离为借口,真实目的还是想留在善府偏院,没想到善若水态度这样坚决。
“和离绝不可能,但是你却不能继续住在善府。”
善若水隐约猜到善代春不与孔兰和离的真实原因,她的心更冷,对善代春也更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