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力气。
楼云溪站在原地,依然如同个没有感情的神女,微微笑着,几乎可以说是麻木地看着他。
楼云溪说:“这是我独门调制的毒药。五个呼吸之间就能让人四肢乏力。虽然我是学医的,但于制毒之道,我也小有所成。”
“你竟敢伤我们大哥!”“呀啊!”
喝喜酒的人终于反应过来,个个提起大刀冲向楼云溪。
但楼云溪只给了他们一个轻蔑的眼神,那些人便接连倒了下去。
离楼云溪最近之人尚有五步之遥。
楼云溪说:“都说了,我于制毒之道也小有所成。”
玛依莎在寨子里待了多年,她太过熟悉哪里能下毒,哪里能动手脚。
今晚他们
喝下的每一碗酒都被玛依莎提前下了毒药,如今整个寨子里还能提得动刀剑的人屈指可数。
楼云溪揭下脸上面纱,一步一步走近金拓,就好像他从前走向那些被他杀死的人一样。
“纵然月莲城主不在,这世上一样有能严惩尔等之人。”
“正义永存。”
金拓驰骋沙海多年,但如今看着楼云溪冷冰冰的眼神,他是真的怕了。
他惊恐万分地吹动脖子上挂的骨哨,这是他最后的防卫。
寨子远处值守的哨兵听见警报立刻赶向营地。
金拓以为,只要他们能为自己拖延一点时间,他就能跑向他的宝马逃离这里。
但楼云溪根本不把他这点小伎俩放在眼里。
她伸手向半空,高声喊了一句:“吉祥剑来!”
不远处的屋子内,上了锁的箱子狂晃不止。
须臾,一把被铁水浇筑的灵剑以自身灵光震碎剑身外的束缚,直直从屋内飞向楼云溪手中。
楼云溪垂眸看着金拓问道:“你可知,何为灵剑?”
金拓拖着流血的伤口,艰难地往后退去。
楼云溪却一步步地愈发逼近,她说:“灵剑便是纵然相隔千万里,只要我一声呼喊,它刀山火海亦风雨无阻。区区铁水也想困住我之宝剑,简直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