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让提姆敏锐捕捉到零碎信息，他心中逐渐浮现一个猜测。
她不会........
我猜她是通过某些其他方法把人引过来的。
提姆冷酷无情地划掉了上一个最接近事实的猜想。
念及刚才对女孩的误解，善良的提姆心生愧疚，他抬头看了一眼。
通风管道上什么都没有，好像他先前看见的恶魔外表的女孩只是自己的幻觉。
等确定了善后人员很快会到来，也能听到远处疾驰而来的警笛鸣声，蝙蝠侠和罗宾便迅速离开。
于是在义警离开后、警车到来之前有了一个时间差，提姆决心干点其他事情。
他偷偷爬上了仓库内较近的一个大型储物柜，从这个角度可以有更好的观察视野。
这对身形还不高的他有些困难，但为了他蠢蠢欲动的好奇心，他完全可以成功做到这一点。
所以，不是幻觉。
他确定这次奇妙的相遇是真的。
D-o-r-o-t-h-y？Dorothy？
提姆看见了贴近通风管道的高处墙壁上的花体署名，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弱的荧光。
而在他试探性地小声念出后，女孩留下的这神秘字迹也如同被无形之物擦去般消失。
提姆有些兴奋，这和遇见义警们的雀跃不同，他骨子里的冒险与叛逆在骚动。
男孩直觉遇上了了不得的事情，以至于小侦探的眼睛都闪闪发亮了起来。
——
“嘿，我说布鲁斯，你准备怎么处理那个家伙？”夜巡结束，回到韦恩庄园的杰森兴致勃勃地提问——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神秘侧。
蝙蝠侠还没有卸下他的装备。
在这个称得上安全的环境里，他摘下了头套，在蝙蝠洞的电脑前操作着。
“又在收尾？”杰森意兴阑珊，“要我说，这些干坏事的就该让他们下十八层地狱——《变种人保护条例》？见鬼去吧！”
布鲁斯不为所动。
好吧好吧，杰森其实知道自己想法太极端了。他在表达意见这一方面从阿福那里进修了不少，因此尽管内心对于蝙蝠侠不杀原则有那么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一点点芥蒂，他通常也只是这么随便抱怨两句。
不过这次他真的已经足够克制，“下十八层地狱”，多委婉的用语！还能侧面提醒到老蝙蝠处理恶魔的事情。连杰森都要为自己的表达能力感到惊讶！
“过来看。”韦恩按下最后一个键，招呼自己的助手前来——杰森少见地表现了顺从，他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监控里什么都没有。”
“什么——？！”杰森瞪大眼睛，噔噔地就冲到蝙蝠电脑前。
显然布鲁斯并没有说假话，一路上的监控，乃至于罗宾身上自带的记录器，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敌人痕迹。
所有的监控、记录都显示他在和一个隐形人打架，但凡是个外人来看都觉得是精神病人的程度。
“这简直比今天遇见的变种人还离谱.......”尚未见多识广的杰森被震碎了世界观，不自觉地喃喃自语道。
“魔法侧。”蝙蝠侠一锤定音。
对方行动目的不明，ta在哥谭潜伏了多久？ta是否会对现有的哥谭局面产生改变？
怀抱着说不明的担心，布鲁斯AKA蝙蝠侠默默在心中将其列入了待观察对象名单。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