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的某个困境,其他人也会像帮助阿沙一样帮助自己的。
即使他曾经经历过不好的人和事,但他已经同那些糟糕的回忆一一和解了。
他想表达的感激之情其实不必特意说出来,大家都明白。不论是鸟宝宝们还是托马斯,又或者是他最早结识的弗莱迪。
这是属于鸟妈妈和鸟宝宝之间永恒的默契,不是吗?
“所以,我一直有个问题,巴特菲尔德大宅的蓝墙壁都是谁染的?”忆瑟没来由地开口询问。
“我们好奇很久了!迫于时间关系弗莱迪没和我们讲到这里。”爱德华附和道,他太想知道是哪位好心人帮忙改造了死气沉沉的巴特菲尔德大宅。
阿沙无奈地摇摇头,道:“其实那个人就是弗莱迪·海默。”
大卫兴奋地抬起胳膊鼓掌:“我猜也是他!”
罗利满目赞叹,他觉得这活可真有意思——罗利一直想粉刷房子,可惜他对油漆里的“颜料”成分过敏,这该死的易过敏体质!
“说出来你们也许会很惊讶,提供蓝色颜料的人其实是影锋乐队的鼓手汤姆·赫兰德,他还承包了我的个性化闹钟。”阿沙补充,成功地收获爱德华不可思议的神情。
忆瑟掩嘴笑道:“懂了,原来这就是你打探消息的门路。”
她说呢,为什么阿沙能对影锋乐队的一系列都了如指掌,甚至和大卫费劲调查来的消息还有所重叠呢?
“社长大人无所不能。”阿沙抬头望着闪耀的天狼星,春风得意地说。
是啊……
鸟宝宝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明媚一笑。五个人围成一个圈互相依靠着对方,在星河之下商量这个暑假应该如何度过。
“下周发完成绩去团建吗?”忆瑟提起了上次和爱德华讨论的话题“去里奇蒙公园,三天两夜,我爸爸的朋友负责招待我们。”
大卫是第一个大喊“我要去”的人。
“当然,当然——”阿沙思索片刻,而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场小小的非传统意义上的旅行。
“我得问问我舅舅,我想应该是可以的。”罗利再三担保道。
“嗯,我等你们的消息。”忆瑟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