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罪,就是活剐了他们都不足为过,可是现如今,他们的生死却是关乎着我等三族的未来,还望国师法外开恩呐。”
说完,便同冯、曹二位纷纷一头叩在地上,静待回音。
而直到此刻,赵天一才总算从迷惘中回想起有这么一回事。
自打皇城兵变过后,诸多后续事宜接踵而至,又要安抚民心、整军肃纪,又要赏罚分明、勒令朝野,再就是城中隐藏更深的余党余孽也要一并清除干净,根本无暇再去分心其他,若非当下云起山提及到此事,还真就差点被他淡忘。
当日,除了那三位少宗主以外,好像还有十数万三宗子弟也跟着一起不知所踪了吧?
这样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居然连他这位当朝国师都被瞒得死死的,这是想要私藏下来日后造反不成?
他以一种‘岂有此理’的审视目光看向假装没事人一样的赵山河与杨洛,越看越是胸腔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
然而就在这如狼似虎的眼神逼问下,杨洛略一思忖,便当先开口就招了,“启禀国师、侯爷,目前这三位少宗主及三宗子弟正在一处遍地机缘的洞天福地进行历练,此乃四殿下的意思,草民斗胆猜测,四殿下也是希望能为朝廷未来培养一批所向披靡的忠勇之士吧。”
“不错!这正是本殿下的初衷!”
赵山河好整以暇的顺坡下驴,表面上虽是无比严肃的附和着,但心下里却把某人恨得牙直痒痒,“他娘的!这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无耻又无赖呀,每次到了穷图匕见的时候,都会第一个想到把本殿下推出来背锅,难道说……你这家伙就一点也不觉得心中有愧的么?!”